已經離開周府幾日的木貞趁著夜深人靜,悄無聲息的躲過圍在周家的官差潛入府中。誰知卻沒躲過周若寧,一推門進來就看見周若寧坐在那裡。
對於陸珏會圍周家木貞早就料到,這一切無疑也是她想要的結果。所以周若寧為何會在這她也十分清楚所為何事,她順手將門關上,走過去坐下微微一笑道:“大小姐有事,差人來叫我一聲就好了,何必親自來!”
“夫人是大忙人,怎麼會有空去見本小姐呢!自然是本小姐來見你了。”周若寧是一個極不能容忍之人,脾氣說來就來毫不控制,殊不知也是因為這,那本該屬於自己的一段良緣,全毀在這副脾氣上。
木貞笑了笑道:“那大小姐就將為難之時講一講吧,我來想辦法為你解決。”
周若寧怒視木貞氣道:“本小姐不知道你給我出這主意究竟是安的何心!不過現在本小姐沒心情跟你計較這些,現在只問你一句話包小艾你打算怎麼辦。”
木貞想也沒想,直接開口:“放人。”
聞言,周若寧拍桌而起氣道:“放了,你耳朵聾了沒聽明白,還是眼睛瞎了沒看到,府外那些人不是木頭。”
木貞又是一笑自通道:“不足為齒”
“你有辦法”周若水見她這副摸樣就明白她已經計在腹中,又坐了回去。
木貞倚在桌上往前探身點明:“陸大人圍周家的目的,不就是為了將你握在手中要挾二小姐的籌碼要出來嗎?所以辦法不用我們想,他已經為你想好了。”
周若寧略微質疑:“真的。”
木貞眼角閃過一絲嘲諷,漫不經心道:“自是。”
由此看來這木貞是黑是白,還真是一件難說之事。
秋夜深沉涼意漸濃,這一時節雖是收穫時節,也是感傷的時節。可卻有一人興奮的難以入眠,他就是齊王朱顯,這是他踏入杭州以來最滿意的一日。在燈火通明的隨園,齊王朱顯難掩一臉興奮的牽著馬玉嬌的手,穿過重兵把守的後花園,向花園後的廂房走去。這幾日因為拉攏陸珏失敗一事,馬玉嬌吃了朱顯不說斥責。今日難得見朱顯滿臉笑意,知道他此時心情很好便也好奇詢問:“王爺今日遇到什麼好事如此開心。”
朱顯略微深意一笑,絲毫不掩情緒道:“我得了一件寶貝,相約嬌兒一起共賞。”
得到朱顯的邀請馬玉嬌心中好不心喜,玉臉微微一紅低頭柔聲道:“這是嬌兒的榮幸。”抬眼柔情似水望著他輕聲詢問:“玉嬌可以問王爺得的是什麼寶貝嗎?”
朱顯只是笑了笑並未馬上作答,停下來指了指廂房的門示意她推開。
馬玉嬌雖有狐疑,但也好奇就上前輕輕推開門。一開門一陣幽香撲面而來,走入屋內四下打量,那用上好檀木所雕成的桌椅上細緻的刻著不同的花紋,處處流轉著所屬於女兒家的細膩溫婉的感覺。轉過頭去,一張紅木雕花的大圓桌上,擺著一面用錦套套著的菱花銅鏡和一個大紅漆雕梅花的首飾盒,還有一頂金鑲寶鈿花鸞鳳冠和一柄玉質潤澤的玉如意,心中也似明白什麼臉上也有羞澀。柔柔笑了笑,又前走幾步,伸手挑起珠子穿成的的珠簾走了進去,裡面是寢室,檀香木的架子床上掛著淡紫色的紗帳放了下來,。
這時的她也察覺出異樣,臉上的笑容也就漸漸淡了下來 。回頭疑惑的看著齊王道:“什麼寶貝要放在這裡。”
朱顯笑了笑道:“她是件無價寶,她的模樣讓所有男人為之魂牽夢縈。包括那個病秧子,不妨告訴你本王也是其中一人。”說著將床幔掀開,笑容得意的望著昏睡在床上之人。
正在差疑是何寶貝的馬玉嬌,就在掀開床幔的那一刻吃驚不已,床上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陸珏的未婚妻周若水。連忙上前輕推呼喚:“夫人,夫人、、、、、、”喚了幾聲未見人醒,扭轉頭詢問道:“她怎麼會在這。”
朱顯哼了一聲,不顧她的感受坐在床邊,抬起修長的手指劃過周若水那光滑的臉,嗤之以鼻道:“上天對陸珏不薄,給了他高貴的身份、如花的美眷。他連本王都不放在眼裡,不僅讓本王在美人面前失了顏面,還處處與本王作對。可如今又如何,她還是逃不過本王的手心。而他終究會像一條狗一樣,匍匐在本王面前。”
他十分自信因為與陸珏相比,唯一勝算的是他有一副好身體、光明正大的身份,不用如同那個見不得光的人一樣偷偷摸摸。
此時朱顯是何心思馬玉嬌怎會不知,他既然有意為帝,就不能為一個女人而錯失良臣,連忙勸言:“王爺,陸大人是個的有智有謀的之人,更是一個難得的肱股之臣。為了一個女子而錯失良臣,這對王爺的大業毫無幫助,王爺還是三思而行,不如就將這名女子送回陸大人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