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恩,布利斯,這兩個可以說是國際上頂級的鋼琴大師了。
但風格卻完全不同!
雷恩彈奏的鋼琴充滿著對現實中的美好,嚮往,即便是葉軒這個鋼琴半吊子也是感覺耳朵很舒服。
而布利斯呢?
布利斯的鋼琴有些刺耳節奏很快,充滿的皆是對世界的黑暗不公,有股濃濃的諷刺味道在裡面。
或許,兩個人因為風格不同才會見面就掐架和冷嘲熱諷。
葉軒在安靜的聽著,他覺得布利斯彈奏的名為《陽光下的流浪漢》的音律很是熟悉,似乎...似乎像極了當初剛剛學習鋼琴曲老師彈奏的那首...那首什麼來著?
鏗鏗鏗——鏗鏗鏗——
布利斯修長快速的彈奏著《陽光下的流浪漢》,這首鋼琴曲是他在新加坡巡演看到一個流浪漢得到的靈感。
陽光下,一個衣衫襤褸的流浪漢蜷縮在街頭臉上露出幸福的笑容,手中抱著個好心人給的漢堡狼吞虎嚥,雖然他看起來是那麼渺小,渺小到路邊的行人看都不看他一眼,準確的說行人都把他無視了,哪怕瞥一眼都自然把流浪漢當成垃圾去對待。
布利斯凝視了那個流浪漢很久豁然開朗,靈感爆棚他的立刻記錄下並且譜曲。
於是這首《陽光下的流浪漢》誕生了!
呼——
鋼琴聲逐漸平息,布利斯跌宕起伏的心情伴隨著最後一個音符結束。
“葉軒先生?葉軒先生??”
布利斯看著滿頭大汗的葉軒輕聲說道。
他還等著葉軒給自己這首鋼琴曲的評價呢!
呼哧——呼哧——
葉軒喘著粗氣臉色有些蒼白。
“布利斯,我沒...我沒事,就是腦袋有點疼。”葉軒重重拍了拍額頭試圖想要找到腦海深處的記憶。
記憶這東西很奇妙。
有些時候你可能忘記了,但看到某個東西或者某個場景又記起來了,葉軒便是如此,他想到了那首震驚世界的曲子,而想起來的原因便是布利斯先前讓他熟悉的旋律。
熟悉,卻又陌生!
葉軒這是怎麼了?
先前記者都沉靜在雷恩和布利斯兩個大師的音樂海洋中的無法自拔,看到葉軒臉色蒼白滿頭大汗根據他們記者的本能立刻腦海中出現無數個標題!
《震驚,狗賊經常在錄製節目中呼呼大睡竟是因為他腎不行!》
《震撼,在布利斯大師彈奏鋼琴的時候葉軒在偷偷的幹那種事情導致滿頭大汗!》
《震...》
“布利斯,我覺得你這首鋼琴曲不應該叫做《陽光下的流浪漢》。”葉軒擦了擦額頭的汗水臉上出現幾分釋然勉強露出笑容對著布利斯說道。
“哦?那應該叫什麼?”
布利斯好奇的道,他覺得今天的葉軒有些不正常。
“應該叫做...”
葉軒眨了眨眼睛從觀眾席上站了起來。
“《鬼火》!”
布利斯:“???”
因為葉軒的英文不標準,布利斯聽成了《地獄之火》!
“那葉軒先生,我和雷恩那個老混球誰的...葉軒先生你要幹什麼?”布利斯望著自顧自坐在椅子上的葉軒聲音逐漸變得小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