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您”生生把距離感給劃開了。
宮振霖一個八尺男兒,現在居然也想哭了。
他拼命把晴晴往回扯,但奈何蕭語寧這個豬隊友,根本帶都帶不動。
沒有多餘的板凳,宮振霖堂堂一個總統站著,其餘人都坐著。
宮振霖也不在意,看著躺在病床上瘦削得跟人幹一樣的宮傾曜,“這個治療方法,不能我來嗎?”
“不行。”
夏晴現在也是為這事兒憂愁,看來出了這事兒,蕭語寧是說什麼,也不會再配合宮傾曜的治療。
接下來,宮傾曜又會何去何從?
這些天,媽沒當著她們的面掉眼淚,但私底下,不知道哭了多少次。
爸跟她說,媽偷偷告訴他,如果有一天,宮傾曜不得不去住精神病院,她就陪著他住進去,照顧他。
這絕不是虛言。
媽這個人就是悲觀主義者,事先總是會把最壞的打算打好了。
“我現在時不時還是會過來看看的,就算沒有辦法,我也會試試。”
宮振霖堅定的說。
韓怡珍點點頭,墨池也不再說什麼。
…………
這些天,夏晴是推後了所有師兄師姐給她介紹的通告,一心在醫院照顧宮傾曜。
有多餘的時間,就用電腦寫寫論文,馬上就要到她論文答辯的日子了,如果過不了,就無法順利畢業。
除了論文,她再就是研究宮傾曜的病情,儘管希望渺茫,也必須想辦法。
這天,夏晴走出門去的時候,聽見樓梯間裡,爸和另一個醫生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