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只是一場戲都不可以嗎?”林雪兒哀求著。
“不可以。”許晟毅回答的斬釘截鐵。
林景瑄瞧著二人之間的氛圍,好像很不對勁。
林雪兒失落的低下頭,“對不起,是我僭越了。”
許晟毅提起行李箱沒有半分遲疑的往前走去。
林景瑄疾步而至,擋住他的去路,“我妹妹剛剛說的那番話是什麼意思?你在利用她?你不喜歡她為什麼又要同意訂婚?現在日期看好了,你卻要中途反悔悔婚?”
“我不能再留在國內,這樣會更加傷害雪兒小姐。”許晟毅道。
“懦夫。”林景瑄吼道,“許晟毅,你真的是一個懦夫。”
許晟毅聽著那兩個字,再看著如此義憤填膺的一張臉,忽然間笑了。
是啊,他真的是個懦夫。
無論是對誰,他都是懦夫!
“二哥,你讓他走吧。”林雪兒僵硬的坐在輪椅上,看著毫無轉圜餘地的身影,輕聲的說著。
林景瑄蹙眉,“他不能就這麼走了,他這樣辜負你,我怎麼能——”
“這是我心甘情願的事。”林雪兒滑著輪椅轉過身,就像是失了靈魂的行屍走肉,語氣淡淡的說著,“許先生做這一切,也都是為了我,他不想我成為這場婚姻裡的陪葬品。”
林景瑄不曾想一夜之間,好像什麼都變了,又好像什麼都沒有變。
許晟毅背對著他,同樣是輕不可聞的說著:“你送給我的那隻兔子,死了。”
林景瑄詫異的回過頭,兔子死了?
許晟毅拉著行李箱,頭也不回的朝著安檢走去。
林景瑄下意識的想要追過去問一句兔子怎麼死的,只是他的腳步還沒有邁出去,就見一道道身影從他面前一閃而過,隨後齊刷刷地擋在了許晟毅面前。
林雪兒同樣也被如此陣勢嚇了一跳。
許晟毅眉頭緊皺成川,終究是晚了一步嗎?
一名男子走上前,客客氣氣的說著:“少爺,老爺請您跟我們回去。”
許晟毅無力的扔下了行李箱。
林景瑄見著如此情況,想著靠上前,卻被兩人一左一右的攔著。
他忙道:“你們是什麼人?你們要做什麼?”
對方不曾放他一步,更是粗魯的阻止著他的靠近。
許晟毅吼道:“你們都放開他,我會跟你們走。”
林景瑄見他被圍得水洩不通,著急道:“這些都是什麼人?”
“麻煩林二公子把雪兒小姐送回家,別的事,你就當做什麼都沒有聽到。”許晟毅道。
“可是——”
“這是我們許家自己的事,林二公子你不便摻和。”許晟毅從他身邊走過,不帶一絲一毫的眷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