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禕躺在地上,連掙扎都不敢掙扎。
陳霆蹲下身,居高臨下的瞪著敢口出狂言的男子,道:“你知道禍從口出嗎?”
秦子禕不忘放狠話,“你知道我是誰嗎?你敢得罪我,我讓你在京城裡混不下去。”
陳霆不怒反笑,“那你知道我是誰嗎?你敢把我開玩笑,你覺得你爹你後臺能夠保住你嗎?”
秦子禕抓起地上的一把灰撒過去。
陳霆單手捂住雙手,下一刻,對方掙脫了他的鉗制。
秦子禕逮住時機,拳打腳踢過去,恨不得也讓這個老傢伙也嚐嚐被打斷牙的滋味。
徐萌萌看著怎麼說著說著就打起來的兩人,連忙開啟車門下車。
陳霆抓住對方雜亂無章的繡花拳頭,再次抬起一腳踢在了對方的大腿之間。
“啊。”劇烈的疼痛襲來,秦子禕身體一顫,便完全失去了戰鬥力,跪在了地上。
可能是疼得很了,他就這麼在地上不顧形象的滿地打滾。
陳霆拍了拍手上的灰,全然不管不顧地上鬼哭狼嚎的傢伙。
徐萌萌詫異道:“你們怎麼打起來了?”
陳霆瞥了地上的傢伙一眼,“說的話太難聽,身為長輩教訓教訓他一番罷了。”
徐萌萌看著似乎很是痛苦的秦子禕,不安道:“他怎麼這樣了?”
陳霆捂著她的眼睛,“去車上等著,很快就結束了。”
秦子禕疼的聲音都在抖,“你、你給我等著,我、我不會善罷甘休的。”
不遠處,保安瞧著正在鬥毆的兩人,心急火燎的跑過來。
秦子禕嗷嗷嗷直叫喚,“他打我,他打斷了我的骨頭,打碎了我的牙,我要報警,報警啊。”
陳霆不予理睬他的威脅,既然他都這麼定罪了,如果不讓他病情如此,倒成了他誹謗了。
於是,他毫不客氣的抬起右腳,就這麼當著保安的面狠狠地再踹了秦子禕一腳。
這下子,秦子禕叫都叫不出來了,兩眼一愣,一口氣沒有提上來,就這麼暈了過去。
保安看的直瞪眼,“你在做什麼?”
陳霆拂了拂身上的灰,“不是他口口聲聲說我打傷了他嗎?打一下也是打,打兩下也是打。”
羈留室裡。
徐萌萌看著旁邊氣定神閒的陳霆,心裡七上八下直打鼓,“聽說秦子禕的爸是煤老闆,很有錢的。”
“是嗎?”陳霆將目光投擲到一旁的警員身上,“有水嗎?”
警員指著旁邊的飲水機,“自己倒。”
陳霆起身,倒了一杯水,不熱不涼,溫度適宜。
徐萌萌一顆心都高懸著,忽然,一杯水盪漾在她面前,她驚愕中抬起頭。
陳霆道:“唇角都裂開了,喝點水,潤潤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