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缺德了啊。
“這個女人就是一個瘋女人,否則也不會顛倒黑白鬍說八道,你以後離她遠一點,咱們不怕髒,就怕踩到不乾淨的東西,最後噁心了自己。”
徐萌萌點頭如搗蒜,“我以後見著她繞路走。”
“哐當”一聲,本是緊閉的門忽然被人從外蠻橫地推開。
江清檸下意識的回過頭,只見齊氏來勢洶洶的闖進來。
齊氏看了一眼江清檸,冷哼一聲,“既然你們都在這裡,那也好,我一次性就把話說清楚了。”
“你以為這裡是什麼地方,請你出去。”江清檸還算客氣的指著大門。
齊氏充耳不聞她的話,徑直入內,“我真沒有想到你們兩個人有這麼大本事,一個糾纏沈三爺跟我女兒搶丈夫,一個死纏爛打跟我搶丈夫,你們可真是好大的本事啊。”
“當真是有什麼樣的女兒就有什麼樣的母親,做人小三了,還這麼理直氣壯。”徐萌萌揶揄道。
齊氏怒瞪她一眼,“你算什麼東西也敢纏著陳霆?他無非就是覺得你這種小女孩新奇一點而已。”
“我記得你之前在清檸面前可說過婚姻沒有先來後到的理由,只有誰能笑到最後誰就是贏家,現在這句話我覺得非常適合你。”徐萌萌大笑起來。
齊氏臉都氣綠了,“所以說你是故意接近我丈夫的?”
“你這話可就說錯了,我和陳先生還不至於你說的那麼齷齪。”
“好,我今天也把話撂下了,昨晚上的事,是我做的,這只是一次警告,如若你再膽大妄為接近我丈夫,你廢的就不是一條腿了。”齊氏高高在上的仰著頭,得意的說著。
江清檸道:“果然是你們做的。”
齊氏瞥了她一眼,“還有你,最好識趣一點,就憑你這身份,待在沈烽霖身邊只是負擔,別妄圖自己飛上枝頭變鳳凰,你配不上。”
“清檸,咱們不必和這種人交談什麼,夏蟲不可以語冰,在她的言語裡,她女兒做三兒就是理所當然,咱們解釋就是強詞奪理,何必浪費這個口舌呢。”徐萌萌拉著江清檸,一笑而過。
齊氏轉過身,輕笑,“你最好識趣一點,懂得知難而退,否則我怕你下次就是直接進殯儀館了。”
言罷,齊氏開啟門,準備離開。
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門外多了一個人,男人目光冷冽氣勢逼人的看著笑靨如花的齊氏。
齊氏見到來人,心裡莫名的一咯噔,好像有什麼東西直接掉入了谷底。
她不敢置信的望著來人。
陳霆沒有說話,就這般沉默地轉過身。
齊氏心裡一慌,連忙跟上前,“我剛剛只是、只是故意嚇唬她們的,誰讓他們一天天的異想天開,我就是故意藉著這次來恐嚇她們。”
陳霆一路走到電梯間,雙目一瞬不瞬的盯著倒影在電梯牆上的兩道影子。
周圍,空氣很低,幾乎都低至了零度以下。
齊氏越發的語無倫次,她一個勁的解釋著:“我沒有想過除掉她們,我只是跑過來——”
陳霆斜睨她一眼,就這麼一眼,她的話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