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沒有懷疑過她說的是真是假?”
江清檸瞬間啞口,她自然是不可能會懷疑真假,只是三哥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難道說江清河肚子裡的孩子是假的?
“我就隨口一說,就如你說的那般,這懷孩子哪有那麼輕鬆,更何況我相信你表哥的為人,他不可能會糊里糊塗到跟江清河亂搞,所以說,他們之間只有一次的機會。”
“一次就中?”江清檸越發稀奇了,“還真是應了那句話,旱的旱死,澇的澇死,命啊。”
“你從哪裡學到的這些五花八門的詞?”沈烽霖輕輕的碰了碰她的頭,避開著她的傷口,只要一想起那個破開的口子,他到現在渾身都在冒冷汗。
“萌萌告訴我的。”江清檸吐了吐舌頭。
“徐小姐好像還沒有男朋友。”
“像她這種性子確實難。”
沈烽霖問:“什麼性子?”
“三哥,如果我們初次見面,我就對你說,你好,合葬嗎?你會怎麼想?”江清檸反問的很認真。
沈烽霖嘗試著幻想了一下那種局面,這怕不只是輕浮那麼簡單吧。
江清檸依舊是嚴肅著一張臉,“她這見誰長得帥就撲上去的秉性,我想是個正常人都會考慮一下。”
“你這麼說我倒是覺得她和一個人挺合適的。”
江清檸好奇了,迫不及待道:“誰這麼命苦?”
“林景瑄。”
江清檸撲哧一聲笑了,“三哥說的有幾分道理,這臭味相投大致就是這麼一個意思。”
“叩叩叩。”敲門聲甚是應景的響起。
徐萌萌推開了一絲門縫,咧著嘴笑的眉眼彎彎,“我沒有打擾你們吧。”
“你進去就進去,別擋著我。”林景瑄直接將虛掩的房門推開,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江清檸瞧著一同出現的兩人,目光更是晦澀不明的從兩人身上來來回回了無數遍。
林景瑄被她那別有企圖的眼神注視的心裡有些發虛,道:“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
“你們為什麼一起過來了?”江清檸見著打扮的甚是有些妖孽的徐萌萌,一副心知肚明的笑了笑,“我們萌萌今天這麼漂亮,怕不只是隨便穿穿吧。”
徐萌萌面上一喜,“漂亮嗎?”
“頭上如果再戴朵花的話,和古時候的頭牌簡直就是不相上下了。”林景瑄自顧自的點頭,好像自己說的很有道理似的。
徐萌萌一腳踩住他的大頭皮鞋,“嘴是用來說話和吃飯的,不是用來放屁的。”
林景瑄疼的齜牙列齒,“你自己不信的話去照照鏡子,這臉畫的比猴子的紅屁屁還紅,臉白的跟刷了膩子膏似的,你家裡的腮紅的粉底是大風颳來的嗎?這般糟踐它們?”
徐萌萌咬緊牙關,隱忍著那隨時都有可能爆發的怒火。
林景瑄繼續侃侃而談,“至於你身上這件衣服,你以為自己穿的花一點就能像朵花了嗎?你這不是單純性的審美問題了,你這是色盲啊,五顏六色在你眼裡都只是一個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