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龍十象拳!”
七條無比凝練的小龍由靈氣所化,其上附有淡淡火光,將王浩眼前所見一排巨石衝飛出去,頓時一條寬綽約五米左右的碎石之路直通陣眼。
自這《十龍十象拳》的靈力小龍突破至七龍之力以來,王浩還是第一次在實戰中使用,威力大增確實令人滿意。
“好小子,方才居然還敢藏拙!”章仇壤舞的背上的寒殺狼牙虎虎生風,空氣中都流露出一股徹骨寒意,迅速往王浩這邊靠攏。
看那條剛剛被清理乾淨的路上又馬上幾乎有別的石塊移動上來,王浩急忙說道“各位,別再陷於苦戰,現在馬上到那陣眼去!”
聞到此言,三人並著王浩以最快速度衝向陣眼,當眾人站到那陣眼上時,王浩才發現這陣眼上有許多繁奧的符號,卻在一陣光暈後,再次睜開雙眼,已是身處一片斷崖前。
四人出來這裡,一下子癱軟在地,王浩還好,另外三人卻半天沒有回過神來。
忽然那許河廣用一柄短劍撐著直起身子“王浩,你怎麼知道是要從那條路過去的?莫非你也懂陣法?”
見另外兩人也眼神直勾勾的看著自己,王浩苦笑“許大哥可折煞我了,小子不過一九齡小兒,哪裡懂什麼陣法,是小子根據現場局勢判斷出來,如果走那條路,通往陣眼,雖然阻擋頗多,卻最安全。”
見眾人還是一臉迷惑,王浩解釋“估計各位一時不查陷入困境,忘記了先前那章適不聲不響的徑直走得就是那條路,此為一;我觀察現場情況,推測應該前前後後共有四波人去過那陣法,因為那怪石的痕跡來自四波陣營,其中有兩次來的應該是同一個人,但是石塊斷裂處的切口卻是一人所為,猜想這便是章適的訊息來源根據,此為二;所有痕跡以及碎石落地,都是在那條路最密切,推測他們是都想往那條路走,既然他們走得,章適走得,我們怎麼就走不得?”
“而且我猜測,那條路上之所以怪石最多,而其他方位卻分佈均勻,很有可能就是故意心虛,以此掩蓋。否則無法解釋其他怪石的攻擊如此生猛,而那裡的怪石卻動也不動,好似專門在那攔住什麼人過去一樣。是以雖然怪石最多,但是卻不會有太大危險,且直直通向陣眼。”
三人聞此皆露出原來如此的神色,轉而全都讚賞的看著王浩。
“也難怪你能想到這這一點。”許河廣點點頭。
“哎,許老弟,那章適狗一樣的人,是你們許家的,為何他似乎什麼都知道,而你什麼都不知道?”章仇壤大大咧咧的直切主題,問出來所有人的心聲。
許河廣苦澀一笑“章大哥有所不知,雖然我也是許家之人,說好聽些算許家一個公子,說不好聽些卻是一個下人都不如。我娘為一個毫無修為的婢女,略有姿色被許家家主看中強行納妾,不堪受辱卻又懷了我,十月懷胎後自縊而死。那許家家主十分痛恨於我,卻又怕直接拋開我會為大安鄉其餘武者不恥,是以一直將我扔去下人中一併長大。”
“那許葦航為許家正房所生,天賦頗好,善於謀計,十分討許家主喜愛,因此才入舞象之年便被定為許家少主,那章適左右逢源,善於體察深意,許葦航對其十分信賴,因此常常依仗於此,吆喝我做許多不願做之事。像此次那月京水郡郡主十六生辰,我是不知那郡主有多漂亮,但這許葦航卻要來這水雲澗尋覓一物獻贈予她,拿我頂包,我心中是十二分不願。”
眾人聽聞此間曲折,才知這許河廣為何一許家公子,竟也被一個下人如此欺辱卻還不敢高聲。
“此次那章適拿著雞毛當令箭,焉能將自己所知告訴於你,只是不知道他這些情況都是怎麼得來的。”
章仇壤疑惑不語,王浩心中卻有一個猜測,沒有證據卻不好說出口。
這章適在遇到那怪石陣時說了一句:怎麼會這樣呢。
這就說明即使不是他,也有那許葦航之前派人來查探過一番,自己一行絕不是第一個吃螃蟹的人,搞不好已經是二波,第三波也說不定。
這許家少主心機深沉,思慮周全,為了討好一個女人如此大費周章,這樣的人,王浩實在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