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浩全當沒看見,接了伯蕭紓的玄階頂尖靈魄石,正思索著下一步該怎麼辦時,忽然由遠及近飛來好幾方人馬。
“哈哈,王浩,你是喪家之犬,居然還敢如此招搖,參加這湘儒府域一群偽君子的什麼詩賽大比,簡直是送上門的肥肉,我長留山派要是此番不把你捉住,簡直對不起祖師爺!”
王浩目光一凝,但見許多熟人皆到了。
“我符離山莊受祈水府域府主之命在此捉拿王浩!”
“我婧恆府域安廬亭助祈水府域一臂之力!”
“我雲羅山派特來相助!”
“我藤吊嶺也當仁不讓!”
譁,原本應該在此接受眾人祝賀的王浩,此時居然成了眾矢之的,而且這幾個門派加起來,居然就有五個。
聲音未歇,但見從遠處再傳來一道聲音道“我祈水府域府主之女宰蜻姣,誓要今日將王浩抽筋扒皮,屍骨全都不留!”
“宰蜻姣?那不是祈水府域之人嗎?”
“何止啊,那些人,大都都是祈水府域的。”
那人癟了癟嘴“不知道我們湘儒府域對祈水府域之人不歡迎嗎?”
“你不歡迎人家也來了啊。”
“真是臉皮厚。”
以宰蜻
姣為首,對著憑欄一人的王浩。
勁風吹過,將王浩的衣角掀的獵獵作響。
宰蜻姣聽著下方眾人的嘰嘰咕咕,心裡一怒“無名之徒也敢妄議我等,該殺!”
一掌拍下,頓時無數扁舟之上的武者被拍入水底,頓時浮上一大群死屍。
原本前來圍觀的散修頓時作鳥獸散“殺人啦,祈水府域之人再次兇性大發,隨時隨地逮人就殺,大家快點離開!”
伯生妍神色一怒“宰蜻姣,這些都是我湘儒府域之人,你憑何殺人?”
“生死有命,這些人弱小,打不過我,就該殺!”宰蜻姣毫無表情,彷彿捏死的比蟲子還不如。
“這秀容湖心,以後再也看不見今日如此之美的景色了。”文檀微微一嘆,也不知是悲是喜。
“你既是殺我,為何波連無辜之人?我就在此,你住手即是。”
王浩淡淡一言,宰蜻姣看著王浩那張臉,恨意頓生“我恨不得啖汝肉,剝汝骨,才能洩我心頭之恨。”
“那你口味還真的挺重的。”
這時從天邊飛來幾人,王浩心中一喜:居然是歸行素,這可真是意外之喜。
剛剛對那宰蜻姣說話的,就是荊渺渺,不止荊渺渺
真傳弟子,除了與王浩有過節的江 青如與齊致潛,今日都來了。
而王浩也是第一次看見一些人,譬如夏倚窗,果然這夏倚窗看來桀驁不馴,面容英氣無比,紅妝素裹,顯得英姿颯爽,卻又有一絲清高之態,與傳聞大差不差。
“宰蜻姣,今日我流沙綠洲真傳弟子幾乎全數在此,你再狗嘴裡吐出剛剛你說的那句話,你要幹什麼來著?”荊渺渺毫不客氣的對宰蜻姣出言一喊,宰蜻姣氣的發抖,卻訥訥無言。
這時長留山派一人前來,卻是王浩認得的那個移海境的真傳弟子“在下長留山派戍柳河,這王浩殺了我長留山派真傳弟子,因此鄙人特意前來報仇。”
“你長留山派不過區區六品宗門,焉能與我流沙綠洲相提並論?而且據說你那弟子已是搬山境七重,我師弟不過搬山境一重就殺了他,死了也活該,這種廢物,我師弟不殺,早晚也要在我荊渺渺手下被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