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藤吊嶺的護宗靈獸,你要是知道是什麼,就不會這樣問了。”
“都是因為那護宗靈獸的原因?”
“不然你以為這臭名昭著的宗門,為什麼能成為五品宗門,還能一直在那群清高無比的偽君子眼中,存活如此之久?”
“宰蜻姣據說是花費了極大的代價,才得到了幾百只碎玉飛廉,每次當有欲追捕王浩者表露意思,便會給對方几只,我們如此才能追到王浩。”
“哼,我們長留山派坐落在這祈水府域,真是大錯特錯,一群刁民,怎配我們長留山派的志氣!”
“大師兄所言極是,只是我們想拿那宰蜻姣的好處,這王浩卻是非要捉拿不可!”
“湘儒府域一群偽君子,平日標榜清高自持,卻怎麼又去主持那十年一度的武道大比,三年一度的丹術大比,成心掛羊頭賣狗肉。”
“這不是師弟你
上次說的,那什麼當了什麼還要立牌坊的話麼。”
“呸,話糙理不糙,而且據說最近那群偽君子又辦了一個四年一度的什麼詩賽大比,大家都是鴻蒙大陸的武者,誰去舞文弄墨?也就那群偽君子有這個閒工夫,居然還去搞什麼詩賽大比!”
眾人只以為王浩受了如此之重的傷,不死也斷然是骨骼盡裂。
何況一個移海境對一個搬山境的全力一掌,想想也不可能有什麼法子還活的住,那王浩居然撐著一口氣挺到現在,也足以讓眾人驚訝。
“這王浩還是有兩把刷子的麼,居然撐到了現在,哎?人呢”
“咦?”
四人忽然低下頭一看,原本還在那兒的王浩的身形忽然在眼前漸漸消失了。
“什麼情況?即使是萬里傳送符,也斷然不可能還留下之前的身影啊!”
那移海境的武者視線一凝,見遠方一個綠點快速消失,大喊一聲“不好,我們上當了,這應該是那王浩的一個身法,可以在空中殘留下幾秒鐘的殘影,來迷惑我們,我們快追!”
王浩抹掉嘴角那一絲鮮血:剛剛還好裝得像,不然就露餡了。
現在自己想要的訊息,那些人都已經說出來了,看來自己勢必要去那藤吊嶺走一遭了。
看著身後不斷逼近的四人,王浩心想:若非剛剛如此,想必這四人也不會以為自己大限將至,好心將一切都吐露出來,看來有時候,必要的示弱也是更進一步的方法。
可惡,可惡!
看那王浩生龍活虎的樣子,顯然根本沒有受多重的傷,四名長留山派的弟子暴躁不已,這王浩居然再次欺騙了自己,此次逮到,絕對沒有一句廢話,直接格殺勿論。
怪不得自己四人出來時,那宰蜻姣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地方王浩詭計多端,自己初始還覺得這宰蜻姣杞人憂天,一個區區十一二歲的少年,即使天賦過人,又如何?
現在看來,自己不僅被玩弄於鼓掌之中,想必回去還必然得受宰蜻姣的冷嘲熱諷,說自己早有提醒,如若不抓住這王浩,必然會落得那個下場!
為今之計,只有捉住王浩,一雪前恥,才能報如此大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