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得了手印,王浩自然欣然破陣。
荊渺渺嘲諷道“我們自然說話算話,但你殿春只要說話算話,便不會橫生任何波折。”
三下五除二破解陣法之時,裡面之人亦是無比震驚的看向以王浩為首的眾人。
這洞穴似乎是許多洞穴中最大的存在,足足容納四五十人都不嫌擁擠。
而裡面此刻也的的確確擠著四五十人,不過卻也不是其樂融融,而是正在緊張對峙。
再看地上開啟的許多箱子,整箱整箱皆是靈魄石,從黃階初級,到黃階頂尖,居然連玄階初級的靈魄石也有一箱之多。
那車華沛惡狠狠的看向王浩“又是你!”
“臭小子,早知你會破陣,早在你靠近向湛今的那一刻,就該將你殺了以絕後患,現在”
微生翰螟看了一下王浩身後的殿春及安廬亭的眾多武者,心裡也覺得有些麻煩。
“哼,卑鄙小人,在那山體外面時,就自行進來,現在小香經幢破解陣法,你們居然擠進來,真是
不要臉,敢問小香經幢的武者,你們有邀請這祈水府域的無恥之徒進來裡面嗎?”
殿春的領頭真傳弟子問道。
那小香經幢的領頭人是一個面容頗為穩重的中年男子,他搖了搖頭,無比鎮定的看著祈水府域及雲羅山派諸人道“我袁陶青憑藉自己實力進來此地,並未邀請你們祈水府域一行進來,你們既然趁亂進來,此間寶物也是我小香經幢的人先發現,還請出去!”
“笑話,寶物見者有份,你小香經幢有什麼資格讓我們拱手相讓?”
宰蜻姣冷冷一笑,左右臉頰似乎有些不對稱,不過這也是理所當然,王浩以如此之重的力道打出去,能恢復已是了不得,焉能再期盼如初呢?
“宰蜻姣,你的臉看起來好像已經好了,但是這嘴歪臉斜的,有點不對稱,莫非在家中沒有攬鏡自照,便獨自跑出來,也沒有在小解時重新評估一番嗎?”荊渺渺此言風風火火,雖然說得婉約,但在場武者都聽出了其中含義,不由哈哈大笑。
“宰蜻姣,想你堂堂祈水府域府主之女,也不撒泡尿把自己照照,這臉都嘴歪臉斜,還敢如此蠻橫,你那張嘴臉,真是越來越叫人看不下去了!”
荊渺渺持續補刀,王浩眉頭一挑:果然還是女人最能傷害女人,但看那宰蜻姣聞言氣是臉色漲紅無比,便知此時她心裡絕不好受。
微生翰螟此時護道“我祈水府域之事,輪不到你們外人置喙,想搶寶物,門都沒有!”
“哎呀,你現在才當護花使者,這宰蜻姣被人一拳打飛的時候,你怎麼連屁都沒放一聲?”荊渺渺故作驚訝道“而且剛剛那‘見者有份’可是你自己紅口白牙說出來的,難道你欺負我們的耳朵都是聾的?你微生翰螟膽小如鼠,我們這些武者都是大風大浪裡過來的,今日在此,誰也不會懼你!”
聞此一言,微生翰螟亦是氣的七竅生煙。
車華沛忍無可忍,就要出劍,此時宰蜻姣忽然冷靜無比的阻止道“車師妹,我們走。”
“走?”
以宰蜻姣為首,悶悶無言的走了出去,宰蜻姣臨走之前,以無比怨毒的神色看了一眼荊渺渺,荊渺渺故作受驚的躲在單霽月身後,單霽月以身阻擋視線,宰蜻姣無言收回視線,離開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