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恕友,駱銜岸乃是你宗門弟子,你居然也如此心狠毒辣,為了寶物而將此次隨你出來的一眾弟子殺之滅口!”
當王浩一眾趕到時,見到一個大青山派的弟子,與樓心月所帶領的一眾昭陽殿女弟子,正發生激烈爭執。
王浩之前還未注意到,現在以懾天玉柄一看,赫然發現這樓心月居然已經是搬山境六重的武者了。
居然武道境界提升的如此之快,比王浩也只慢了幾許而已。
“樓心月,你休要自誤,若非你娘為四大殿女之一,你焉能以如此之低的境界,成為五品宗門的真傳弟子?還不是仰賴內部關係,難道你以為掛上了真傳弟子的名號,我尹恕友就拿你沒辦法了嗎?”
眾人看到突然出現的王浩一行,皆是一驚。
那樓心月看見王浩所擬化的武蜓笙,再看向王浩身邊四人態度,心中微微活絡了一番後,眼中異彩閃現連連。
王浩聽完那叫尹恕友的人的話後,心裡倒是有了些別的想法:一般五品宗門的真傳弟子,若不是天賦使然,也得在青年時期入移海境,才有資格擔當起真傳弟子的職責,否則即使當上,無法服眾,也勢必坐穩不了。
而這樓心月雖然境界提升的快,可卻那昭陽殿是實實在在的五品宗門,怎會讓一個區區搬山境六重的弟子成為真傳弟子?
上次見樓
心月,她還只是外門弟子,怎麼忽然一下子升為真傳弟子?此間種種,實在叫王浩想不透。
王浩也知那百里陶是樓心月生母,莫非真如那尹恕友所言,這樓心月是藉助了百里陶之便利,才能成為真傳弟子?
卻見那尹恕友周圍原本圍繞著的弟子竟然一個都沒有,王浩之前還見駱銜岸也在其身邊,此刻也看不到了。
樓心月忽然眼中精光一閃,無比委屈的向王浩靠來“流沙綠洲的師兄,剛剛這尹恕友為爭奪寶物,殺了師妹的故友,又為了滅口,將一眾弟子全數殺之,師妹故友駱銜岸,最後拼死護送師妹潛逃而出,否則焉能是這尹恕友之敵?”
王浩眼睛微眯:這小妮子一段時間不見,還是如此精於世故,滿肚子的主意,隻字不談寶物一事,避重就輕,只以尹恕友當這個大頭。
向湛今眼神不善的看向尹恕友“你為了寶物殺了自己同門師兄弟,現在又拼著昭陽殿的女弟子不放,居心實在叵測!”
荊渺渺見此嘴角一撇,輕聲對白皎皎道“這向湛今肯定是見那樓心月貌美,這般不明就裡插手別人事物,真是有些不知死活了。”
尹恕友見向湛今一行,眼中露出忌憚神色“我尹恕友只要寶物,那些人不過運氣不好,被惡鬼吞食,與我尹恕友何干?而且你們相信這女人的一面之詞實在不可取,這女人極為狡猾,這寶物乃是她從我手中奪走,並非是我殺了我同門弟子,那駱銜岸拼死給她的。”
王浩現下得了肯定言語,心中微微一嘆:那駱銜岸想必是已經身死了,這樓心月與尹恕友的片面之詞,哪個都不能輕易相信,但是卻也不能掩蓋,那些隨行弟子皆已身死之事。樓心月辛辛苦苦既然爬到了昭陽殿真傳弟子一列,想必對那稱為故友的駱銜岸,心裡也沒有多大的感觸。
但是王浩想起之前幾人的萍水相逢,心中還是免不了有些悲慼。
復又眼神凌厲的看向尹恕友“那駱銜岸即使是因為寶物而死,也與你脫不了干係,如若真與你毫無干係,怎麼會是你追著昭陽殿弟子?此刻你宗門弟子皆已落難,怎會不想著趕緊出去報告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