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蔻見沈清泥如此,故意的“嫁給誰都不嫁給你!”
“好啊,你居然要嫁給別人,看我怎麼收拾你!”
“咯咯——”
沈清泥扔下金魚花燈,連忙去追逃走的豆蔻,兩人胡鬧一直到了第二日早上。
小廝趕著馬車,意欲早些入皇都,因此尋了一個偏僻的快捷小徑,卻誰知忽然從草叢中冒出一群黑衣人,都攜著明晃晃的大刀逼近而來。
“前面的,速速下車,老早就盯著你們了,這馬車看來裝飾很是豪華,一定是什麼貴族公子小姐出遊,識相的將東西交出來!”
…………
雖然後來禁衛軍總算趕到,卻已經來的太遲,侯家的小姐為了護救沈清泥,主動引誘幾個歹人逃走,卻為歹人捉住後欲行不軌,先挑斷了一隻腳的腳筋,而沈清泥在動 亂之中被擊傷而不省人事,醒來全全然不記得了很多事情。
“小姐,皇上有請。”
無味見豆蔻一直畫著同一幅畫,不由好奇的“小姐,你怎麼日日畫著同一副畫?畫中的小人是誰啊?”
豆蔻臉上露出一絲哀慼“這是我夢裡的人。”
沈清泥成為了皇都的太子,在皇上駕崩之後,又成為了皇都的聖上,如願以償的成為了一國之君,但是對他來說,卻有一個極為恥辱的事情。
沈清泥少年得志,又是少年天子,自然是春風得意,而滿京都的女子都想嫁給他做皇妃,但是卻有一個人,令他感到由衷的噁心,這個人就是那侯府的小姐,侯豆蔻。
每次那侯豆蔻看到自己,對自己露出歆慕之意時,沈清泥便覺得滿身心的不痛快,若說是常人還好,可是被一個跛子也記在心上,連帶著自己似乎都成為了皇族中的恥辱一般。
卻那豆蔻絲毫不知悔改,其父親在多皇帝奪嫡中,因為那豆蔻便助自己成就大業,其心裡的意圖,自己是知道的清清楚楚,無非就是為了皇后一位,所以現在心願圓滿,這才日日以這種不出聲的威脅好令自己就範。
原本沈清泥寵愛誰都無所謂,可是一想到那花豌四肢不全,為了皇后寶座費盡心思,讓自己的父親有意圖的扶持自己上位,現在又覬覦皇后寶座而遲遲不肯放手,沈清泥便覺得那花豌令自己無比厭惡。
“臣女,侯花豌,參見皇上。”
沈清泥冷冷的在金鑾寶殿上蔑視著侯花豌:就是這個女人,這個女人的心機歹毒,為了目的可以不擇手段,其計謀深沉,手段奸毒,非比尋常,現在國內國外四海昇平,想必這女人便是在等著自己開口吧。
“平身。”
“謝皇上。”
花豌臉上帶著幾分傷感的看著沈清泥,他在那一場動 亂之後將自己忘記,甚至再看向自己時,滿眼盡是疏離與厭惡,無不讓自己痛心,因此自己讓父親不遺餘力的幫助他達成心願,卻他如今,還是不開心嗎?
“民女花豌,你可知本帝今日找你來,所為何事?”
花豌搖頭“不知。”
“邊疆可汗部落,自古便有公主和親一說,本來和親人選,應該在本朝中擇一位公主,卻奈何現在公主皆年幼,尚未至和親年紀,因此本皇有意,請你來做一做參謀。”
花豌驚訝的“年幼?可是臣女記得,大多數公主都已至及笄之年,為何——”
“她們都是朕的皇妹,難道要用朕的皇妹來當朕利益獲得的交換嗎?”
花豌低頭“臣女失言。”
沈清泥冷笑著瞥了一眼花豌“所以朕打算在諸大臣子女之中,擇一個品行端正,容貌上等的女子,封為公主,替公主出嫁。”
“不知聖上選擇了哪一位女子?”
沈清泥道“正遠大將軍的女兒,寒淳。”
花豌有些詫異:自己記得,那寒淳似乎極為愛慕他,為何他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