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挽弓笑而不語,看著拓跋妧,拓跋妧再如何愚鈍,此時也感覺到了事態不妙,卻見從那神挽弓身後走出並巳、昭壽,將那拓跋妧鉗制住,神挽弓微微一笑“既然她想要大禮,你們便要好好招待她,不能讓外人覺得我神挽弓輕視了她,讓她不快活,知道嗎?”
並巳、昭壽本是菩薩一尊,無需對神挽弓太過客氣,可神挽弓乃是那太息菩薩之子,太息在八大菩薩中地位不低,而並巳、昭壽在八大菩薩中,兩個都未必能抵得了一個太息,且還得不到曇吾的看重,因此也難免為這神挽弓一起奴役。
“不要,不要,世子饒命啊,世子饒命啊——”
拓跋妧連連下跪,希望能逃過一劫,昭壽、並巳淫笑著將拓跋妧拖下去,神挽弓輕輕彎腰,箍住拓跋妧的下巴“你不是,最喜歡被別人騎在身上縱橫馳騁了麼?聖主不喜女人,傳宗接代的事情,也讓別人為他效勞了,但是你主動給父親抹黑,讓父親蒙受了這麼多年的屈辱,是該好好讓你快活一番,在眾人的排隊長街中,享受人間至樂了。”
甩袖“廢去她的修為,捏碎她的丹田,扯斷她的靈根,砍下她的四足,讓她無法抵抗,也只能接受,要她明白,那些年的屈辱,現在一朝返還,究竟是什麼樣的痛苦!”
“是!”
圍觀者見此一幕竊竊私語“既然那神濁墜不喜傳宗接
代,這神挽弓又是如何出來的?”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聽說這神挽弓似乎是神濁墜收養的義子,是在這神挽弓襁褓之時,看中他的根骨奇佳而養大的。”
“這麼說來,這神濁墜是戴了好多年的綠帽子啊。”
“那可不是,這綠帽子戴的都油汪汪的了。”
…………
王浩看著被拖下去的拓跋妧,心裡沒有絲毫同情,這神挽弓殘忍早已知曉,自己如此多的親友死在這神挽弓手上,現在又添了一個衛擎蒼,這神挽弓簡直是罪無可赦!
“現在,王浩,擺在你面前的,看似有兩個選擇,但都只有一個結果,你是想少受點痛苦而死,還是想受盡痛苦而死呢?”
王浩雙拳緊握,自己焉能不知那衛擎蒼為何自盡?
自己現在受制於這神挽弓,那衛擎蒼是怕自己被這神挽弓要挾,因而選擇了自盡,卻這神挽弓居然如此逼人太甚!!
正在此時,從那天邊飛來呼啦啦一群人,王浩見到那些人,視線忍不住為之一凝。
“王浩此獠,殺我琵琶青冢世子公儀銜月,又奪我琵琶青冢至寶青熒石傘,罪該萬死!我琵琶青冢請求一起誅殺此獠!”
公西飲月身後呼啦啦跟著一群琵琶青冢的長老執事,狠狠怒視王浩,決不罷休。
“孽障,你殺我焰水城廓聖子遲子悉,又將事情偽造成意外,如此滔天大禍,我焰水城廓上下豈能容你?!”
師鳶行面色冰涼,看著王浩已經像是看一個死人一般。
“施主殺我慚柑雪寺無數武者,今日我靈均此來,也特意為往生者討一個公道!”
靈均雙手合十,嘆了一聲“阿彌陀佛”。
神挽弓笑容滿面的看著孤軍奮戰的王浩,“現在,你還如何能逃?!”
其實王浩此前便已經做好準備,一旦救出那衛擎蒼,便立即帶著衛擎蒼離開此地,誰知這些人居然會蛇鼠一窩,在此關鍵之時從聚在一起,如此大勢之下,王浩怎麼可能逃走?
且王浩現在不過也只是涅生境九重,要想在重重輪迴境者的包裹下,也是插翅難逃。
眾人看著王浩已經是如看喪家之犬、甕中之鱉一般,忍不住搖頭。
“我看這王浩這次是懸嘍。”
“是啊,秋墟洞天、焰水城廓、琵琶青冢、慚柑雪寺四大聖地、世家勢力聯合而逼,試問普天之下,也唯有他王浩這獨一份了吧,只這個紀元中,能引得如此滔天之勢的,也唯有他王浩了,這下死,也會成為一個傳奇了。”
“說來這王浩不過雙十,便已經是涅生境九重,如此天賦,當真叫人汗顏,可惜背後無甚大的來歷與背景,也沒有什麼實力,這便是弊端,也註定為這些大家所拿捏而不得脫身了。”
“現在被如此多輪迴境的大能看守住,逃又往哪裡逃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