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水域、沙漠、沼澤、天塹,山崖、深淵、險地、絕壁……依舊有大片大片的土地,這些土地之中,其中最為引人注目的,便是南疆一派。
南疆一派說來歷史悠久,甚至還可能與那棲雲觀的丹宗一族扯得上關係。
傳言棲雲觀丹宗一族某位太上長老在丹宗一脈失佚他地,自己又無力迴天,丹宗至寶琉璃浸火與素色九霄鼎也沒有訊息,只能遠走他鄉,在南疆一帶踽踽獨行,想找到可以重振丹宗的方法,卻這一呆,就呆了一萬年。
在這一萬年中,那些蠻荒之族的人因為這太上長老的到來,生死疾病有了極大的寬慰,那位長老便教給了他們丹道之中的養蠱之術,最初只是希望他們用來治病救人,沒想到後來這位太上長老龍馭殯天,剩下的部落中人為了爭奪誰能再次擔任精神領袖這個職位,開始了幾個紀元的相爭。
這幾個紀元中,許多部族在原本的蠱術上劍走偏鋒,因此有了巫蠱、毒蠱、種蠱、融蠱……多種衍化,因此形成了南疆大大小小的巫蠱之術的流傳,漸漸的,無數部族開始開創山門,廣收弟子,各派之間明爭暗鬥,也不純再是為了爭當精神領袖,而是成為了相互之間的門派利益的糾紛摩擦,形成了“南疆十萬八千里,無人可堪第一名”的局面。
能在這無數門派、勢力、族群、部落……中形成氣候的,據說只有四家,這四家的出現,都在這一個紀元,經過了無數紀元的融合,南疆的蠱術在這個紀元中得到了最大程度的發揚與創新,並在這一個紀元中分出了高下。
這四家的教主,便喚為仙千席、虞沉棲、子車稀與仰勍籬,據說其中一人,乃是傳說中能承載千蠱萬蟲於體內,只需一個念頭便能奪人性命的厄難毒體,其形影不離的擦星銅夔,便是標誌。
這個人來歷很是神秘,說是從焱饜荊州而來,但是眾口相傳,誰也不信那一個念頭就能奪人性命的厄難毒體居然是來自那一個彈丸之地。
因此還有一種說法,說是那厄難毒體,其實就是那之前龍馭殯天的那位太上長老的遺腹子,其苦心孤詣留下蠱術,便是為了讓多年之後的這位後人,一統南疆,開創一個嶄新的局面,讓南疆重新俯拾起昔日棲雲觀的榮光,發動全數南疆之力,尋找到昔日棲雲觀流落在外的兩件至寶——琉璃浸火與素色九霄鼎。
而這種說法眾說紛紜,看似可信度比較大,但是也從來沒被證實過,卻此刻即便是這樣的人,也成為了一個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女人的護法,著實令聽到的無數武者大跌眼鏡。
昔日威名赫赫的四大教主,一朝成為了一個來歷不明的女子的護法,若非是這女子實在實力驚人,令這些教主心服口服,要麼就是——
叱幹袂視線流轉在這些忽然冒出來的人身上看來看去,他有一個大膽的想法。想到這一點時,叱幹袂的嘴角揚起一絲**的笑容,心裡卻暗暗道:若是如此,他也願意不當什麼狗屁教主,乖乖當個護法,簡直是爽歪歪。
神挽弓看到那擦星銅夔時,視線一凝,再對那浣一說話時,言語之中已經有了幾分客氣“雖說傳言這裡的確是酬月窟所發現,但是這裡的寶物,卻是見者有份,想必閣下也已經收穫了這裡的大部分寶物,那麼本世子只是拿了一些,教主也不必介懷。”
浣一蓮步款款“本教主當然介懷,本教主不僅介懷,還希望你趕緊讓你的手下將東西吞下多少,便吐出來多少,否則——”
一絲寒意從空中升起“休怪本教主無情!”
神挽弓吸了口氣,“呵呵”一笑“閣下好大的口氣,誠然那酬月窟為後起之秀,卻也不過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門小戶,我秋墟洞天乃是世家所在,難道會怕你不成?!若本世子給足了教主顏面,教主還要屢屢相逼,那——”
“那你要如何?”
浣一忽然臉上的嫵媚之色頓消,一股戾氣縈繞不歇,殺氣騰騰的看著神挽弓,神挽弓左右立即上前,護住神挽弓。
“大膽!”
神挽弓道“那結果,可就不是教主能承擔的起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