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呔,打劫,將你值錢的寶貝都交出來,否則老子就把你天靈蓋掀起來,讓你瞧瞧你自己的豆腐腦到底長什麼樣!”
九方嫵一臉無語的跟在王浩身後,初始為了看管王浩,還離他很近,現在九方嫵算是看出來了,這小子簡直就是一個超級無敵的惹禍精,別說提防著別人來傷害他了,他不去傷害別人已經是萬幸了。
牆根處,幾個彪形大漢被剝的精光,瑟瑟發抖的抱在一起,嚎啕大哭。
王浩一手摩挲著下巴,一手在衣服裡掏來掏去。
太兇殘了啊,太兇殘了,打劫就算了,居然連我們的清白都不放過,王浩掏了半天也沒有掏到自己想要的,轉頭一看幾個武者正淚眼迷濛的看著自己,額頭閃過一排黑線。
“要不是你們不配合,我至於脫你們衣服嗎?而且你們好端端的,打架就打架,幹嘛要忽然脫了上衣呢?既然你們都脫了上衣了,我猜你們想涼快涼快,所以就幫你們全脫了。”
“嚶嚶嚶嚶嚶嚶,打架當然是要脫上衣的啊,不然怎麼叫打架,不脫上衣難道要脫褲子嗎?太兇殘了啊——”
這幾個武者之所以有如此
膽量敢挑戰王浩,也是因為撿了這個漏子,覺得地宮中人人修為盡失,而自己又是煉體武者,必能反敗為勝,誰知遇到了王浩這個變態,落得如此下場。
“你今日讓我們兄弟如此沒面子,你可敢報出你的名字?”
王浩邪魅一笑,露出霸道總裁的招牌笑容“你們這些菜雞聽好了,本尊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踇隅關陸流松是也,歡迎隨時報仇。”
只聽一陣風聲,王浩“嗖”一聲不見了蹤影。
經過許多日的輾轉,事情終於都有了塵埃落定的跡象。
革命長征兩萬五,叱幹袂與一身背長弓的男子,總算在最後的一座大殿中順利會師了。
“師傅——”
“徒兒——”
這座大殿未被任何人造訪,原因在於這大殿為一個天階陣法所包裹著,只要無法破了這天階陣法,便無法進去。
而此時的王浩身後跟滿了一群臉紅脖子粗,眼中充滿血絲的憤怒武者。
“陸流松,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比你師傅還要無恥的傢伙,今日定要將你碎屍萬段!”
……
叱幹袂與男子正在親切會晤,驀然見到一群人往自己這邊衝來,而身後的一群武者正摩拳擦掌的往這邊跑來。
叱幹袂有些意外的“徒弟,看來為師不在你身邊的這段時間,你結識了不少朋友啊。”
不錯,這身背長弓的忠厚男子,便是傳說中叱幹袂的弟子,正牌陸流鬆了。陸流松隨著叱幹袂一起進入這地宮,沒有群聚活動,反而是分散開來,這當然也造成了許多不必要的誤會。
正待兩人熱淚盈眶時,一聲聲嘈雜之音傳來,那詛咒、謾罵聲聽得是清清楚楚,登時叱幹袂與陸流松同時變了臉色。
而陸流松還沒反應過來,一群人中已經有膽大速度快的,先至跟前,來勢洶洶,陸流松來不及思考,身後長弓心有靈犀般的一躍被陸流松握入手心,連忙搭弓拉弦,整裝待發,秣馬厲兵,卻那些叫囂著要將陸流松碎屍萬段的人,對陸流松與叱幹袂仿若視若無睹,徑直從他們倆身邊穿梭而去,向著遠處的一抹綠光奔去,一騎絕塵。
陸流松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納悶的看著口口聲聲要揍他卻又不揍他的一群人前赴後繼的奔開,叱幹袂好奇的看了看遠處的灰塵迭起,意味深長的看著陸流松,陸流松道“師傅,莫非你知道其中緣故?”
叱幹袂故作高深的點了點頭“看來,你父親除了你以外,還有一個私生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