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說萬凝姝連看都不中看,何談中用,簡直是個廢物!”
白琶賦石化。
“還有”
“好好好好,別說了,那王浩絕不會投靠方遒石壁的。”
白琶賦擦了擦汗:話都說到這份上,如果王浩還投靠方遒石壁,那不是王浩的腦子進水了,就是萬凝姝的腦子進水了,既然那兩個都是聰明人,想來估計正常情況下,大腦都是保持乾燥狀態的。
白琶賦坐在椅子上,久久還沒有消化完方才白時時丟出來的炸彈,試探性的“時時啊,這個王浩怎麼這麼狂,你知道他的底細嗎?”
在這方世界,萬凝姝的地位,幾乎就屬於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眾人見其都要尊稱一聲“凝姝仙子”,是斷然不會像王浩方才那般那啥的。
想到王浩說的那些話,白琶賦忍不住搖了搖頭:到底是年輕氣盛,真的是什麼話都敢說啊。
白時時想了一會兒“我感覺王浩應該不是我們這兒的人。”
白琶賦翻了個白眼:當然不是,如果杏綺閬苑出了個這麼叼毛的人,我為一宗長老,會不知道嗎?
白時時心領神會白琶賦的意思,搖頭道“父親,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王浩好像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嗯?
白琶賦疑惑“不是這個世界?你如何得知?”
“因為他似乎連這片世界中一些非常普通的事情都不知
道,實在是很奇怪。”
白琶賦聽白時時細細將前後講了一遍,心裡有些計較“時時,你先回去吧,待我將這些事情與長老們商量後再告知與你,你若想到什麼,也可隨時提醒。”
白時時想起自己情急之下抓住王浩的手的那一幕,臉色一燙“那父親,你不會再去找人抓他了吧?”
白琶賦無奈“正是因為他說了那些話,等於已經與方遒石壁,甚至小半個世界為敵,因此才必須將他帶到這裡來保護他,否則你以為以萬凝姝的性子,會讓他好端端的活著嗎?即使不是為他身上的天火,本身王浩得罪了他,就不會坐視不管。”
白時時點了點頭:她雖年幼,但這些事情她耳濡目染也心知肚明,眼下自己雖然沒有什麼大的權力,宗主不過是個虛名,但是好就好在杏綺閬苑是上下一心想治理好宗門的,因此她也樂的裝單純無知,否則整日勾心鬥角,她自己也嫌累。
撫摸著手指上的空間戒指,白時時心裡一嘆:王浩啊王浩,你在哪裡呢?
在最後那七星摘陣亮起時,體內父親留下的禁制感知到危機,一下就將自己傳送走了,而自己之所以在對那萬凝姝沒有啟用,是因為那禁制感覺萬凝姝的危險級別還沒有達到那個層面,而且那時自己的確感知到了附近還有別人,因此按捺住沒有出手,否則接下來死的就是萬凝姝了。
誠如自己所想,宗門上下一心,自己樂的當這個傀儡,可若是有人膽敢有不臣之心,那自己也會露出獠牙。
小院生機勃勃,中間還種了一棵垂楊柳。
王浩若想突破,其實現在的條件已經成熟,但王浩心裡始終有一道坎,主動去問飼靈雞又抹不下面子,因此一直憋著沒有突破,否則自己已經有了一株玄火一株天火,早已按捺不住了。
小院中的垂楊柳隨風晃動,一切顯得靜謐寧和。
王浩坐在小院中央,正在修習《壬水幻雷**》這本武技。
這本武技,王浩現在手裡只有一半,因此雖然是地階頂尖的武技,但只有一半的話,王浩覺得全盛威力也會大打折扣,無論如何,還是先練好再說。
汙血牛所練出的只是皮毛,他們將這《壬水幻雷**》擬化成了兩隻放大版的汙血牛,可須知這《壬水幻雷**》乃是以雷術擬化萬物,並且能雷擊萬物的,因此以此術而去擬化成兩隻牛,王浩這才說這《壬水幻雷**》放在那汙血牛的手裡,著實是暴殄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