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眼前情景乍現眼前,自然無法再分心其他。
畫面中王浩見到一人,形貌麗,衣冠華貴,似乎自遙遠的天宇而來,其人器宇軒昂,臉上始終洋溢著自信的笑,身上自有一種神聖之氣。
待其靠近一方海域時,忽然掃袖一揮,但見那片海域忽然一分為二,散為兩半,隨後忽然海域中升起嫋嫋天籟,仿若世外佳音,一隻鎏金軟輿,四周包裹著白色紗帳,便悠悠的由八個國色天香的侍女抬出來了。
忽然一下天光雲霽,好似萬物重新生長般的清新之意充斥這片空間。
那八個侍女已是國色天香,卻那轎中之人又不知是何等容顏璀璨。
但見那男子見到這軟轎,嘴角一勾,似乎對眼前之景頗為滿意,卻也作揖道“綠真公主,真有將一切腐朽化神奇之能。”
但聽軟轎中傳來一道悠悠的女聲“傅公子客氣了,家姐在後,恐傅公子認錯人了。”
但見那位傅公子颯然一笑“湄洲島二美,濮陽綠真,濮陽枝放,自然如雷貫耳,但我傅輕舸前來,只為湄洲島的綠真而已。”
忽然又一方裹著硃紅簾紗的軟轎被八個嬌俏侍女抬出,傅
輕舸輕輕一笑“這怕就是綠真公主長姐,枝放公主了。”
兩人同時踏轎而出,但見俱都風姿綽約,濮陽綠真更添清新雅緻之高貴無雙,濮陽枝放則更顯陰柔俏豔之麗豔之美,眉眼之間有幾分相似,證明其血緣關係,然而卻又是截然相反的兩人。
傅輕舸的視線牢牢盯在濮陽綠真身上,微微一嘆“向來傳言,獸部徐州第一美,便為湄洲島的濮陽綠真,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濮陽枝放掩袖一笑,眼中卻閃過一絲陰狠之色“傅公子,在小女子面前如此斷言,是否太傷了小女子的面子?”
傅輕舸呵呵一笑“既然令妹得此稱號,令姐一母同胞,自然不相上下。”
“那就,借傅公子吉言了。”濮陽枝放呵呵一笑,看著傅輕舸,眼中愛慕之色一閃而過。
傅輕舸與她們不一樣,她們是鮫人一族,雖然舉世聞名,但是戰鬥力與防禦力,卻遠遠弱於其他種族,若非是鮫人一族的特殊之處,恐怕早已被其他強大的靈獸圈為禁臠同族,而眼前這人
眼前這人喚為傅輕舸,其人乃是這獸部徐州的道主之子,其父為龍族一脈,而傳承到了傅輕舸這裡,傅輕舸血脈返祖,居然成了天蝕黃龍,怎能不令萬國動容?
濮陽枝放早已對其歆慕已久,卻每一次這傅輕舸前來這方海域,都是來看濮陽綠真,而濮陽綠真卻對這傅輕舸始終不鹹不淡,似乎根本沒放在心上。
濮陽枝放苦笑一聲:自己還真是,什麼都不如自己這個妹妹。
天蝕黃龍為龍族黃龍一脈地位最高者,也就是說傅輕舸的地位,遠超其父親,那麼日後成為這獸部徐州的道主,豈不是極有可望的事情?
而對於獸部徐州來說,雖然沒有什麼所謂的世襲制,每一任道主都需經過嚴厲選拔才能得出,但傅輕舸如此年輕,便已有其乃父風姿,未來不可限量。
湄洲島生活著世世代代的鮫人一族,但是鮫人勢弱,因此一直依附於別的種族生存,獸部徐州想攀上傅輕舸的女子不知凡幾,卻傅輕舸都不為所動,反倒天天往這湄洲島跑
濮陽枝放眼神幽幽:自己若是能為族人贏得傅輕舸這棵大樹,那麼自己在鮫人一族族群中的地位豈不也是水漲船高?
思及如此,看向傅輕舸的神色更加火熱,卻傅輕舸對著濮陽綠真伸開手“梨光桃溪的火蓮獅月球開了,你願意跟我一起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