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眷哭笑不得“渺渺,你休要如此,有些跌面子。”
“跌面子就跌面子吧,我想聽聽小師弟與少叔香故說什麼,嘿嘿,說不定是談情說愛,屆時我再說給你們倆聽。你們好奇,可不要哭著求我告訴你們他們說了什麼。”
殷眷哭笑不得,單霽月探問向眾人道“你們誰把那件事告訴王浩了?”
眾人紛紛搖頭,之前局勢一觸即發,實在沒有什麼餘地可說。
單霽月嘆了口氣道“那我去與他說吧。”
王浩低聲詢問少叔香故“你認識那稱為文檀的女子嗎?”
少叔香故搖頭“我也聽說,那文檀似乎是姓少叔,但我實在不認識她,也許是同名同姓也未可知,回去還是問一下父親。”
王浩點點頭,總覺得這事有哪裡不妥,少叔香故回去問一下也能讓自己安心。
少叔香故忽然臉色一紅“你為什麼寫那樣的詩。”
王浩隨口一答“又不是我寫的。”忽然看少叔香故怔怔看著自己,心裡一慌“哦,那個啊,當時忽然有些靈感,就寫下來了。”
少叔香故眼眸明亮“你真的那麼想嗎?”
“什麼?”
“零落成泥碾作塵,只有香如故。”
王浩點點頭“我真的那麼想,大家也真的那麼想。”
少叔香故有些羞澀道“我也那麼想。”
“那也挺好的,哈哈。”
王浩尬笑一聲,實在是不知少叔香故此話為什麼重複問了好多遍,前面那些人也不知道為什麼都離自己與少叔香故遠遠地。
但見荊渺渺詭異一笑:臭小子,泡妞泡妞,妞都在旁邊了,還不泡,真是讓人著急。
荊渺渺一邊鬼鬼祟祟的偷聽,一邊以悄悄話告訴殷眷幾人。
開始只是殷眷、白皎皎與單霽月聽著,後來在一起的夏倚窗也實在有些按捺不住,也偷聽了起來。
荊渺渺故作文雅道“零落成泥碾作塵,只有香如故,香故,我王浩真的這麼想。”
“哈哈哈哈哈。”
眾人哈哈大笑,夏倚窗也忍不住一笑:這小子,真是蠢到家了。
這時卻見王浩心有所感的望過來,荊渺渺脖子一縮“噓,你們小聲點,會被聽到的,聽到就沒的說了。”
夏倚窗也學著捂住嘴巴,睜大眼睛點點頭。
王浩疑惑前面的其樂融融,少叔香故一路卻是心滿意足的笑看著王浩。
王浩心裡納悶,撓了撓頭:算了,只有不生氣就好,生了氣還得去哄,真是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