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那祖傘真神色一板“你做夢!”
王浩如夢初醒,癟了癟嘴“開開玩笑也不行,真小氣。”
這邊王浩與祖傘真嬉戲打鬧,外面已經是人滿為患。
王浩坐在第七層,自然無法感知到別方有多擁擠,而這第七層也僅僅只有兩個房間,對面應該也有人,王浩想起了初次見少叔香故的一幕,微微有些晃神。
不知她現在過得好不好。
下頭人聲鼎沸到了極點,忽然一聲鑼響,將眾人的視線都吸引到了正下方中間的展臺上。
但見一女子穿一身火紅絲紗,身材無比,只是微微俯身,便有巨大的溝壑呈現出來,濃妝豔抹之餘,顯得風情萬種,膚色細膩,白潔如玉,一點紅唇傾吐字句,露出那皓潔貝齒,聲音宛轉悠揚,煞是動聽。
“哇,居然是太白閣的弓秋娉弓當家,此次拍賣會果然跟傳言一樣,有無數寶貝在此,把弓當家都吸引出來了。”
“這弓當家很厲害嗎?”
“這你就孤陋寡聞了吧,佑蔭揚州有豔名遠揚的幾美,這太白閣也有二美,喚作弓秋娉與弓掩霜,此二人雖年不到三十,但已經是移海境的高階武者。弓秋娉為姐,弓掩霜為么,這兩姐妹,一個似火,一個又冷淡如霜,
資質雖不算是佑蔭揚州最好的,但這容貌,也極為不俗,並且其二人父親,乃是那小樓清檯其中一位太上長老,身份尊貴,無話可說。”
“常聽人說,這弓姓二姐妹,得其一便是極大的福氣,如果有人能二者皆娶,那豈不是”
“把你的口水擦擦再做夢吧,不談這二姐妹的相貌資歷非是平庸之輩,單是那家世,你配嗎?”
“這不是做做眾多武者都想做的夢麼,也不知那弓掩霜長什麼樣子,若是兩美齊齊登臺,必然是美不勝收。”
“這弓掩霜醉心武道,在太白閣事務上,不如弓秋娉來的投入,因此甚少人見過其容貌,也不好說。”
“這弓秋娉如此美豔,想來那弓掩霜一母同胞,定然差不到哪兒去。”
“我卻覺得,此次拍賣之物,定然非比尋常,不然你看這弓秋娉都出現了,平時我們這些武者,可想見她一面都難。”
聽著下面七嘴八舌的討論,王浩定睛細細看了一眼那弓秋娉,又看了一眼祖傘真。
祖傘真有點莫名其妙道“你總看著我作甚麼?”
王浩忽然咧嘴一笑“這弓秋娉姿色也是不俗,但是依舊不如你。”
祖傘真神情一冷“廢話真多!”
卻在角落中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王浩仔細打量了一番,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這弓秋娉與祖傘真亦是不一樣,一個是熱情火辣,一個是冷豔脫俗,雖然都是一襲紅裙,但氣質也是相差千萬,不過若是單以容貌氣質比較,祖傘真還是勝了一些。
至少王浩覺得這弓秋娉美則美矣,卻並沒有給自己一種驚豔之感,不過也是少見了。
男人都是視覺動物,王浩也不例外,那弓秋娉細細說解了一番拍賣會的規則,隨後便開始嬌聲報出此次拍賣的第一件物品。
“金帶圍松,九百五十年的靈植,差一絲便入千年靈植的位分,效果是服下後,突破移海境的成功率增加四層。底價五百玄階初級靈魄石。”
當王浩眼中一亮時,卻聽那祖傘真道“或許在那天芒府域,這九百五十年的靈植也算是難得,但在這佑蔭揚州,卻連入眼還不算,開頭這些東西都只是熱身,你不要這麼快就”
“一千玄階初級靈魄石!”
正當眾人在五十五十的往上加時,王浩忽然冒出一句,眾人舉頭望去,卻見聲音是從第七層飄下來的,不由有些奇怪:能上的去第七層的人,怎麼會看上這金帶圍松?雖然也不算是路邊的大白菜,但揮揮手也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