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浩聽後心裡自然震驚,但更加慶幸,還好自己多留幾日,得到了這個訊息,否則自己一股腦的扎進去,恐怕就要白跑一趟,卻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抬眼看去,那八人早已戰在一起,得了少叔漾剛剛回答,這挑戰四人,是必須得戰勝該位花女,才能在財力允許的情況下,一親芳澤又得到生劫幻界的鑰匙。
只是一般大家子弟自恃身份,只想得到鑰匙,而對那花女無甚興趣。
開玩笑,大凡大家子弟,多少優秀的女性武者爭先與自己結為道侶,區區青樓妓子,自然不會看在眼裡,若無那生劫幻界的鑰匙,恐怕這銷金窟也不願意踏入一步,唯恐玷汙了自己的名聲。
讓王浩意外的是,那關子苓挑戰的喬輕疑,手裡那把琴,似乎極為不俗,兩人實力相當,關子苓一時之間,竟奈何不了那喬輕疑。
喬輕疑是守衛生劫幻界鑰匙者,若是輕易被挑戰成功,下一屆便沒有成為花女的資格,從來能延續到下一屆也成為花女的,都是一路傲視群雄者,若是花女故意放水,被挑戰成功,那麼她也就失去了這個光芒萬丈的頭銜,而只能成為傾安百花嶺的尋常妓子。
劉伶衣與戚梨棠兩位花女與少叔竺人並阮淳慚,戰得不分你我,那袖珍棋盤似乎有些別異之處,而那書頁,卻給王浩一種熟悉之感。
偽劣的文道意志。
王浩心裡一笑:這書絕沒有悟出文道意志,裝的還是像模像樣,不過觀那書絕心性,恐怕這輩子也難悟出來了。
重耳犀卻是最先一個被那畫絕淘汰者,那一支畫筆普普通通,引王浩注意的,卻是那畫筆每次揮出時,所發出的攻擊,王浩心裡一驚:這攻擊是
卻那喬輕疑忽然“哎呦”一聲,成為四位花女中,第一位被擊敗之人,雖被擊敗,臉上卻無頹唐之色,反倒有些得逞道“還請關公子,多多包涵了。”
眾人心裡清楚:這喬輕疑定然是收了那關子苓的好處,因此才故意如此,卻這是那花女自由,若她願意用別物來代替自己現在的地位,也是心甘情願。
卻那場下無數人開始議論紛紛“都說婊子無情,這喬輕疑定然收了那關子苓天價好處,這水分放的,是足足的。”
關子苓有些羞怒道“一群渣渣,關你何事,我關子苓有財力可使鬼推磨,既然無甚本事,還請閉口不言。”
棋絕書絕倒是一點都不意外這喬輕疑此番做法,卻手下攻擊更猛,直接將阮淳慚與少叔竺人掀飛,那兩人落敗,哼然不肯離去,似乎在
尋找法子。
然而一次落敗便無法再次挑戰,這是規定,卻他們也不死心,似乎肯定,這兩個女人,誰也敵不過。
少叔涉本欲上前挑戰,見四女如此厲害,大喝一聲“可惡,原本還以為此次必能到手,誰知道今年這小娘們還是這麼厲害。”
少叔漾倒跟個沒事人一般,顯然對這種事沒有過分在意。
“少叔漾,你就死心吧,這傾安百花嶺的花女一個個厲害的跟母夜叉一樣,也就今年這喬輕疑不知什麼來路,居然如此堂而皇之的放水,往年花女,可是幾乎都從來沒被挑戰成功過,別的不說,就說這畫絕,已經在這臺上站了一百年,從未有人挑戰成功過,知道這代表什麼嗎?代表我們還是不要痴心妄想了。你還沒那重耳犀厲害,休要自取其辱。”
“可惡,那重耳犀算哪根蔥,我少叔涉未必比不上他。”
王浩聽著兩人醉酒之言,看了一眼托腮凝視四個花女的祖傘真“你有什麼意見?”
祖傘真悄悄道“我在數百年前,去那生劫幻界還不需什麼條件,今日居然需要鑰匙,倒是完全不知,不過既然進入生劫幻界需要鑰匙,如果我們沒有的話,恐怕也無法進去了。”
王浩篤定一笑“不就是鑰匙麼,我為你拿來。”
祖傘真忽然直起身子,少叔涉與少叔漾見少叔霸忽然往高臺走去,一下子酒醒了一半“那傢伙想幹嘛?”
王浩來到高臺之上,劉伶衣有些意外的看著王浩道“這位公子也願一試?”
潛臺詞是:那三人被打的如此之狠,居然還有人不怕丟臉上來一試,而且修為還這麼低。
眾人顯然也注意到了這點,看著王浩哈哈大笑,嘲諷之語不絕於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