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浩使勁一跺腳,居然是天階陣法,這不是為難我胖虎麼!
王浩從鼻中憤然撥出兩聲嘆息,剛剛流露出來的神火卻沒有因為王浩的垂頭喪氣而被感染情緒,依舊上躥下跳個不停。
王浩以心神擬化一個縮小版的自己,對著體內的兩道人來瘋的火焰大喝一聲:跳那麼歡快乾嘛?這是天階陣法,反正我是沒主意。
忽然一道金色的光芒大盛,琉璃浸火與大衍符文焰直直從王浩的體內鑽出,王浩大驚“別出來,這裡還有”
一陣光芒之後,王浩瞬間消失不見。
剛剛那光芒太過耀眼,即使是在這層那頭的祖傘真也看見了,連忙趕過來,卻發現王浩已經不見了。
“臭小子?臭小子?”
祖傘真一連呼喊幾次,卻還是沒有發現王浩的蹤跡,頓時有些著急起來:這小子雖然無惡不作,萬惡不赦,但是起碼也算是昭陽殿的恩人,這般就莫名其妙的被殺了,於自己的心境也是無礙的。
而除此之外,那抹緊張的情緒,卻沒有被發現。
忽然一個身穿黑紗,身形頗為瘦小,看著像是女人的黑衣人忽然從牆中鑽出,直直向祖傘真襲去。
祖傘真微微吃驚,從容躲過。
“區區移海境九重,也敢在本宮面前逞兇?”
祖傘真不屑一笑,面容愈發冷俏。
那黑紗女子不言不語:這女人修為深不可測,說不定就是她脅迫王浩,據自己所知,王浩略懂一些陣法,說不定就是這女人不安好心,逼迫王浩為他破陣,剛剛見此地空無一物,而王浩又沒了作用,因此殺人滅口。
這黑紗女子方從第十一層趕往十二層,因此也沒有看清楚事
情全部,而這時忽然飛身上來一人,亦是對祖傘真出手。
忽然憑空又上來一人,見那黑紗女子與祖傘真戰在一起,亦是出手,不過卻是對祖傘真。
祖傘真面色一凝,頓時驚訝無比喊出聲來“喚雨境的強者!”
那人看來儒雅異常,歲至中年,此刻即使動手,也端的是風度翩翩。
“閣下亦是喚雨境的強者,為何參和進這棲雲觀遺蹟來?”
南抑攘乃是天水湘橋的掌門,陣法修為不俗,武道實力亦是不俗。
南抑攘出聲質問,祖傘真眉眼一凝:這人實力,只比自己低兩重,而那女人雖然修為不高,但是卻有無比難纏的身法,可以隱藏在萬物中,忽如其來便會伺機而動,隨時偷襲,讓自己防不勝防。
這兩人聯手,即使祖傘真修為遠遠超過,也有些應接不暇。
而且接連動手之下,自己此前受的重傷,居然又有了一絲加重之意。
好不容易借沉香鬼柳孕養了五百年,才緩和了一些,現在一出手,反而加重了。
祖傘真面色愈加蒼白,南抑攘輕輕開口“姑娘看似身受重傷,為何還插手這棲雲觀的遺蹟,還是速速離去,休要再與本人為敵。”
王浩還未找到,祖傘真怎能離去,忽然腳踝上那盞鈴鐺光芒大盛,頓時一個牢不可破的防禦帷幕顯現出來,那兩人已經都近不得她身,而祖傘真卻沒有退讓,依舊不停的攻擊。
這樣的話,那黑紗女子的攻擊無用,南抑攘修為又不如祖傘真深厚,因此倒是開始勢均力敵了起來。
而雪香春塢的外面,那少叔闕四人見到剛剛的光芒,紛紛震驚不已。
“那裡面一定有寶物,待裡面的人一出來,就迅速將此人攔住!”
少叔闕摩拳擦掌,重耳犀倒是有些擔憂:既然最後都能突破層層險阻拿出寶物,那那人的修為會差嗎?
自己一行,就數少叔闕武藝最為高強,為搬山境五重,其餘都不如他,如果對方是移海境的強者,那自己一行豈不是蚍蜉撼樹,螳臂當車?
少叔闕顯然根本沒想到這一點,或者是有什麼底牌沒有露出來,根本不怵,但是重耳犀卻不得不謹慎。
聽香水榭就是一個情報宗門,其門下弟子最重要的,就是小心謹慎,小心駛得萬年船。
因此悄悄退到最後,留下少叔闕一臉豪情萬丈的打頭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