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谷特產的錦繡鯉,你當是一般的池中之物,一般重大的節日才能品嚐到。”阮軟白了他一眼,對他的吃相不敢恭維。
“吳師兄,我可是仰慕你已久,你可是名人榜的前十名高手哇。”王大成在一旁兩眼放光。
他並不瞭解阮軟的情況,只是當時入門考試時曾經與人打賭,知道他直接晉升為內門弟子。學院慶典開始之前他就前往梵音寺送信,等他返回時被歸一宗俘虜,對學院內發生的變化一概不知。
吳常理被他這麼一捧,立刻雲裡霧裡的飄忽起來。
“大成師弟,你有些過獎啦。我也不過是有一些小手段,危急之時能鎮得住場子罷了。”他前面還算是謙虛,後面顯然開始膨脹。
“你除了會逃命,攻擊手段還不如小白。”朱梓新看不慣他得瑟的樣子,冷言嘲諷。
王大成不知道朱梓新與吳常理之間的經歷,見他對吳常理言語不敬,有些摸不著頭腦。
“活著才有輸出,懂麼。你那般莽夫之勇,還未殺敵,自己先行掛掉了,還不是要靠我笑到最後。”吳常理口中酒氣熏天,儼然已經當自己是壓軸之戲。
王大成一臉崇拜,聽著吳常理的高談闊論,引以為然,不住的點頭。
“都是阮軟出力,你還好意思往自己臉上貼金。”朱梓新對他的大言不慚深深的鄙視。
王大成一臉迷茫,難道這虛谷的少谷主比吳師兄還要厲害。
“阮軟師弟都金丹後期了,我們哪能與他相比,不過論起佈陣煉丹他可是對我望塵莫及。”吳常理當然不敢詆譭阮軟,只能揚長避短,將自己的優點不住炫耀。
王大成哪能分辨其中的曲折,對吳常理依舊刮目相看。
杜小白苦笑著,拉著王大成喝酒,生怕他被吳常理洗腦。
酒席直至深夜,眾人才意興闌珊的散去。
雨正道安排眾人在谷中歇息,只留下了阮軟,讓他跟著自己來到了書房。
“你如今學藝有成,有些事情也可以託付於你。”他看著眼前的少年,由衷的欣賞。
“雨爺爺,何事如此鄭重。”阮軟見他神神秘秘的,不禁有些好奇。
“哎,虛谷當年遭受大難,也是與此有關。”雨正道想起當年的往事,也是搖頭不止。
阮軟知道其中定有隱秘,靜靜地聽他講述起來。
“虛谷與幽谷分別鎮壓著,當年被楚天行斬殺的惡龍軀體的一小部分。虛谷鎮壓的是龍角,幽谷鎮壓的是一隻龍左爪。我們世代守護著這個秘密,就是為了不讓魔族重組惡龍之軀。如果讓他們得手,天蒼大陸必將生靈塗炭,淪為魔族的獵場,整個人族都有滅亡的危險。”他將這昔日的秘聞說了出來,神情凝重,心裡也是非常壓抑。
“原來還有這樣的故事,難怪那個魔主一直想獲取解鎖封印的方法。”阮軟終於明白了,這一系列的陰謀後的目的。
“魔族與人族一直爭鬥不息,想侵佔我們豐富的資源。如果將這條惡龍復活,後果不堪設想。所以,今日我將這裡的秘密也交付與你,你懷揣著整個天蒼大陸的希望,我相信你一定可以阻止他們的計劃,將他們的陰謀破壞,還天蒼大陸一片清靜。”
雨正道也是經過了深思熟慮,以幽谷的力量,遲早會被魔族找上門來,保不定就會跟虛谷一個下場。若是不能守住秘密,不僅僅是幽谷覆滅,整個天蒼大陸都永無寧日,生活在魔族的踐踏之下。
“這一對龍爪就封印在幽谷的禁地之中,開啟那裡的鑰匙就交給你,希望你保管好它,關係著整個天蒼大陸的蒼生。”雨正道從身上摸出了一把金黃色的小小鑰匙,這秘密連雨浩然都沒有透露過,畢竟他們世代生活在這裡,他們是保護這裡最後的一道防線。
阮軟接過這把鑰匙,就如當日接過荊長天交與他的錦囊一般,沉重如山。
我要變得更加強大,才能對抗魔族的野心。未來的路即使艱險,也不能阻止我前行的腳步。
烏雲密佈現魔影,
道路坎坷荊棘生。
胸懷山河豪意濃,
一劍破妄皆成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