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繞是一句平淡無奇的話語,周小八連忙解釋,自然不是怕,而是怕誤會,隨即拍了下秦祥林的腦門道,:“郡主大人可不能亂叫。”
秦祥林一臉無所謂,這時蕭雨看著打打鬧鬧的二人,心裡一肚子火氣,原先被他法門反震回來的家主們這才反應過來,紛紛發動攻擊。
無數法門攻擊轟在一起,造成巨大的轟擊聲,陣陣轟鳴迴盪在周小八耳邊,許久才消散,而郡主也只是多用了兩根手指頭的力度,氣牆完好無損。
反倒是無數家主被氣牆上爆炸的餘波震的不輕,有個家主噴出一口血便暈厥過去,蕭雨看到無果也不知如何是好,突然把矛頭指向秦家的那名供奉大叫道,:“把秦家那個供奉給老子剁了!”
聞言,秦祥林還捂著耳朵,察覺不對,顧不上耳根疼痛,立馬叫道,“荊叔,快跑!”
可秦家的供奉卻一直坐在地上,一動不動,似乎根本不知道要有什麼事發生。
“放心吧,不會有事的!”
綠葉站了起來,拍了拍秦祥林的肩膀,一臉自信的說道,自從秦家那老者走出地窖,綠葉就已經察覺此人了,後邊幾輪攻擊,那老者就一直坐著,可以說是紋絲不動,哪怕是無數攻擊的反震,老者也只是飄動了幾根髮絲而已。
秦祥林不知道荊叔的實力,甚至沒見荊叔出過手,但他身為秦家供奉已經七八年,肯定不是沒有理由的,秦祥林只知道他是軍營出身,其他一概不知。
不管如何,這件事情放到誰家的身上,恐怕荊叔也會落下一個吃乾飯的名聲,但秦祥林身為少主時從始至終也沒有一絲怪罪,甚至每年的供奉金都會偷偷給荊叔加上一些。
“老東西,死到臨頭還不求饒?”
話罷,蕭雨隨手奪過身後那人手裡長刀,與三人一同包抄而去,板磚寬的彎刀當空劈下,所有人都緊閉了呼吸,但久久未曾等到鮮血噴發。
“小孩子們要乖一點!”
這時,荊叔才睜開了眼睛,所有人都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砸了砸嘴巴卻無話可說,只見老者緩步起身,蕭雨以及另外三人就像被施展了定身術一樣,愣在原地,手裡還舉著武器,久久不曾動彈。
四人就像失了魂魄,雙眼無神,動作盡皆終止,荊叔一一卸下他們的武器,和藹的面孔上竟然有數不清的猙獰傷痕,想必一定是年輕時所留下的。
“哼!不知道尊老愛幼!”
荊叔的話語透漏著不滿意,走到了蕭雨身後,哼了一句,幾人就像上了發條一樣,突然重獲生機,各自前仰著身子向前撞去,完成剛才終止的動作,只是他們沒了武器,只能狠狠的跌在一起。
蕭雨幾人擁在一團,大口的喘著粗氣,彷彿剛才有股強大的力量連他們的呼吸也給強行制止。
幾人親身感受才發覺老者的強大,殊不知再場的唯一元魂四玄天就是荊叔,他蕭雨可真是年輕氣盛,倒是仗著這一點也不止救了他一命。
幾人眼神裡充滿畏懼,連忙頷首,“多謝前輩不殺之恩!”
只是荊叔不曾搭理他們,漫步朝著秦祥林走去,手中掏出一張符篆,將枯巴巴發手掌放在秦祥林肩頭,“走嘍,家主!”
“後會有期!”
瞬間白光席捲,散發出刺眼無比的氣息,周小八連忙緊閉眼睛,下一刻秦祥林和荊叔已經消失不見,空氣內只留下一句話語。
“給我上!”
此刻的蕭雨面紅耳赤,荊叔一走他彷彿就忘記了之前的事蹟,一想到自己蕭家新來的供奉竟然沒有一點本事,就拽起他左邊趴著的老頭,朝著郡主幾人拋了過去。
“死傢伙,沒一點本事!”
“哎呦。疼啊、疼……”
滿時間全是蕭家供奉叫疼的話語,索性老頭爬到郡主身前賴在地上不起來了,捂著腦袋,“郡主大人要為老夫做主啊!”
郡主沒有搭理此人,甚至都沒有看他一眼,這是家事,容不得她插手,反倒不成又被狗咬一口。
正當周小八回頭間,卻見蕭家那供奉懷裡閃出一道影光,好似在掏些什麼,隨即他一腳踹了上去,結果蕭家供奉慘叫一聲,便倒地不起。
很快,老頭懷裡的有血跡淌出,一把尖刀狠狠的插入胸前,對此郡主瞥了一眼,傳來一句怪怪的話語,“殺人了?”
“呃……”
周小八也不知為何,腦間竟然想起她曾說的話,“我不殺他,你便要死!”,半天也沒說出個因為所以,更不知從何說起,只好隨便糊弄了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