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長長出了口氣,這件事總算了結了,可以安心為招安的事煩惱了。
與石秀的事都說開了,按理來說應該感覺一身輕的,可不知道為什麼,反而心裡亂糟糟的,一直靜不下心來。拖沓了幾日對於招安的事還是毫無頭緒,不由自主的回憶起到這邊以後的時光。
到這邊已經有半年了,感覺這半年來實在是虛度光陰,一點事都沒做,不是吃飯睡覺就是發呆,“嘶,這麼說來我的生活好像與某隻動物比較像啊。”想了一下那隻動物的體型,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好像確實是胖了點。”
不知道現實世界怎麼樣了,爸媽是不是報警了。我一直沒回去上課,學校會不會直接給我開除學籍了,也不知道究竟什麼時候才能回去,反正我現在估計也改變不了什麼了,說起回去,也不知道公孫勝將那法陣研究的怎麼樣了,有沒有一點頭緒啊。
“不如直接去問他。 ”想到就去幹,當下關了門,朝著公孫勝家走去。
公孫勝顯然沒想到我會過來打擾,驚訝的道:“軍師?”
“行了,別搞那些虛的,叫我初雪。”前後也算和他接觸過幾次,我單方面覺得已經跟他很熟了,說話也不用拐彎抹角:“你那陣法究竟研究的怎麼樣啊,能不能行?”
公孫勝放下手裡的書,朝我一招手:“你來的也巧,最近幾天我剛有點眉目...”
我沒等他話說完便叫了起來:“剛有點眉目?這都幾個月了,你告訴我剛有點眉目?”
“小小年紀性子怎麼那麼急呢?先聽我說完。”公孫勝沒好氣的道。
“行行行,你說。”
他看我語氣不耐煩,口吻也不怎麼和善起來:“你知不知道這有多不容易?我花了多少個晚上到處查典籍,你竟還嫌慢?”
我來不是要和他吵架的,眼看著他要上火,忙哄道:“好好好,一清道長最厲害,道長請。”說完還做了個請的手勢。
公孫勝將我引到書案邊,從一堆書裡翻出一打紙來,上面用筆畫了圖案。
“如何,與你夢中可還有點相似?”
我仔細端詳了片刻,夢裡我對那個圖案雖說只是匆匆一撇,可整體感覺還是有的,感覺與他畫出來的大相徑庭。我搖了搖頭:“雖然我也說不出是哪裡不一樣,可感覺上就是不一樣,而且相差了不是一點半點。”
公孫勝也不氣餒,好像覺得很正常。他將那張紙拿到一旁,露出下面的一張,我心說怪不得那麼淡定,原來還有別的“方案”。
就這麼滴,我一張一張看過去,一張一張的搖頭,眼看著那一沓紙就要見底了,公孫勝額頭上也忍不住掛了一滴汗。
直到翻到最後一張,我目光一凝:“等等。”
公孫勝忙將最後這張擺正,大氣不敢出的看著我。我艱難的嚥了咽口水,出聲才發覺聲音有種無法抑制的顫抖:“就是這個。”
公孫勝愣了兩秒方才反應過來,哈哈笑著:“不瞞你說,這張可是我嘔心瀝血耗費無數個日日夜夜才研究出來的,當然得是它。”
我心說剛才是誰緊張到汗都快將桌子滴到洞穿了,我都不想吐槽你:“可是感覺還是差了點。”
公孫勝收起那副不正經的模樣,沉重的點了點頭:“知道了大概的方向,剩下的只是時間問題,也總比兩眼一抹黑的亂撞強。”
我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