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峰將火玉置於邱芳柔的頭上,又催動戰氣藉助火玉內的靈氣洗滌邱芳柔體內的寒氣,片刻之後,火玉逐漸變成指甲殼大小,直至完全消失。
很顯然,火玉之效著實明顯,邱芳柔面色逐漸開始紅潤了起來。一聲“嚶鈴”,邱芳柔睜開了眼睛。
大眼噗靈噗靈地盯著林峰,而此時林峰因為救治地緣故,離邱芳柔卻是不足一尺。
邱芳柔感覺自己身體暖洋洋地,從記事以來,她從未有這種身心舒暢地感覺,很顯然是眼前這個男人救了她。
邱芳柔柔聲細語地說道:“多謝公子相救!”
林峰見邱芳柔醒來,立馬別過頭,是因為他那個位置卻是正好可以看到一些不該看的東西,那一抹純白,讓一向自詡純情的林峰頗有些難為情。
此時的他,不免想到了另一個女子,那嬌豔紅妝,嫵媚紅唇的洛兒。
儘管邱芳柔也有一種別樣的美,同是絕色佳人,但不同的是身份關係。林峰並不知為何那與自己只相識數天的人兒,這些日子總是在他腦海中盤桓。林峰神情露出些許惆悵,就是這微小的細節,卻被蕙質蘭心地邱芳柔捕捉到了。
“公子可是有心事?”
林峰背對著邱芳柔說道:“沒...沒有!”
林峰看邱芳柔已經好些,本想轉身就走,但是貌似又想到了什麼,只見他背對著邱芳柔說道:“那血丸以後還是莫要再吃,緊記!”
“血丸?”
邱芳柔喃喃自語道,一時間,冰雪聰明的她想到了許多。
就在林峰邁步準備離開時,此時門外卻傳來哭天搶地的聲音。
“登徒浪子,賊人,我定要將你千刀萬剮,碎屍萬段!”
緊接著就看到門外的楊海棠就扶著被邱武昌走了進來。
邱芳柔看著鼻青臉腫地邱武昌關切地問道:“兄長,你這是怎麼了?為何臉色淤青!”
不等邱武昌搭話,林峰尷尬而不失禮貌地搶先說道:“他摔的,不信你問他們。”
林峰環顧四周,在場能作證的當有三人,三人看著林峰那唬人的眼神,均小雞嘬米式的點了點頭。
邱芳柔見此,卻是會心一笑,那笑容宛如一朵仙水百合,那樣的美麗動人,即使是林峰也有些微微迷醉。
林峰與邱芳柔四目相對,那眼神,林峰不知為何自己總是不爭氣地要多看幾眼。
林峰見氣氛有些尷尬,於是乎使出上計,只見他抱拳道:“姑娘身子羸弱,以後還是多歇歇為好,只是千萬記住,那血丸莫要再吃,緊記,保重!”
說完林峰頭也不回地轉身離去,楊海棠見此,也“咚”的一聲丟下邱昌武跟了上去。
可憐的邱武昌也只能在地上癱著,只是看到妹妹完好無損,那顆懸著的心終究是放了下來,於是乎被揉搓得不成人樣兒的他終究是不爭氣地暈了過去。
邱芳柔一邊吩咐侍女照看邱武昌,一邊下床往外走去。
只是屋外除了清冷的月光,哪裡還有人的聲音,少女依靠得門框上,她看著月色,卻是回憶起與林峰相依的場景,臉色不禁變得更紅了起來。
而反另一邊,疾步向回走的林峰和楊海棠卻有一番屬於師徒,也屬於男人之間的對話。
“師傅,老實說你究竟是如何和我姐勾搭上的?”
林峰眉頭一橫冷眼飄過:“不孝之徒,該打!”
楊海棠立馬閃躲開來。
“別介,師傅,所謂那個少男不懷春,你雖然是我師傅,但也是年輕俊美的少男不是。今日午後,在馬車中我姐還像我打探你來著,許是看上你了,他問了好些問題呢!”
林峰冷聲說道:“你告訴她我的身份了?”
楊海棠只覺得空氣都有些冷冽。
“咚”的一聲拜倒在地,戰戰兢兢地道:“師傅恕罪,徒兒不是有意為之。只是我表姐向來冰雪聰明,他一看就知道你身份不凡。如是你以侍從的身份大機率是上不了廬山的。
而我姐卻答應只要我告訴他你真實的身份,她就會毫無條件的幫助你上廬山。師傅你也知道,我只是有半個貴人血統,在這廬山也是舉步維艱啊。
師傅要體量徒兒的艱辛啊!而且,我姐為人溫柔善良,是個極好的姑娘,其實我也不太介意表姐變師孃的。”
楊海棠說完,又是“咚咚”幾個猛磕,額間甚至溢位絲絲血跡。
林峰見此卻是也不知道說啥,其實關於身份的問題,他到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在乎,此去廬山身份那定是會暴露的,如今已至山腳卻也無妨。
林峰招呼著楊海棠起來,並叮囑他此後別再提表姐變師孃的事情。
林峰舉頭望月卻是帶著淡淡愁思地說道:“你師孃,另有其人!”文新學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