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承運被劍神殘魂一擊給著實嚇到了,不知不覺中牧場裡也養出了猛獸。要知道,日月神教旗下的牧場無論是修行資源,還是修行道路都是被控制的。
滄瀾是百萬年輕新發現的牧場,滄瀾界的日月潭其實就是日月神教在滄瀾的前哨。但是讓上官承運沒有想到的是,滄瀾不僅出了一個絕世劍道高手,更是不知從哪裡蹦出來一個地仙強者。
修行界中,仙就是仙,劫境就是劫境,逆伐仙人,那只是話本中的故事。而在玄天仙域的眾多下域,卻從未聽聞有人可以逆天伐仙。
在上官承運看來,那白衣劍客必然是地仙強者,甚至是地仙中的佼佼者,否則怎麼可能一招就讓他神教大軍折損近半。
上官承運知道,此界已不安全,於是他下令發動破界陣法,先從天山秘境破界到滄瀾,再從滄瀾返回域外虛空。
一旦到了域外虛空,他就不怕了,因為在域外正有教中數名地仙老祖接應,那白衣劍客雖強,但是也總不能追入虛空之中。
天山秘境中某處虛空薄弱點,只見巨型飛舟正透過前端的漩渦法陣,開鑿虛空。一艘飛舟不行,那就再來幾艘,只見十數艘飛周向一處虛空彙集能量光束。
“咔嚓”
隨著一聲琉璃破碎聲,天山秘境的天幕終於被日月神教一行人鑿開。當眾人穿過虛空隧道,出現在天山之巔時,一輪紅日正冉冉升起。
那紅日如火,帶來絲絲先天紫氣,雲霞微紅,霧氣繚繞,在天山之巔營造出一派仙家之景。
上官承運卻沒有心思欣賞這美景,他急忙下令眾人返航,在滄瀾虛空處待命。而他卻獨自一人向天山腳下的一座大城飛去,當他落下雲頭來到一座幽靜的莊園時,他急迫的開口喊道:
“洛兒,快出來,情況有變,快隨為父返還!”
上官承運呼喊了幾聲,卻又立馬用神識掃視,莊園之中,無論是人亦或是物都與他離開前並無兩樣,只是他始終沒有發現他女兒的身影。
只見上官承運一個閃身,當他身形再次閃現時卻已來到一名白鬍子老頭兒跟前。
那白鬍子老頭兒好似在沏茶,熱氣和香氣正從紫沙茶壺中冒出,那茶芳香清冽,聞者神思安定,乃是數一數二的上品。
上官承運看著案上的擺著的兩隻茶杯,他對著白鬍子老頭兒說道:“你在等我?”
那老頭兒點了點頭,示意上官承運入座。
上官承運一屁股坐在蒲團之上,神色有些急迫的問道:“我女兒在哪兒?”
老頭緩緩開口:“教主不必著急,不如坐下飲茶一杯。所謂神寧則氣順,氣順則運達。教主心中所憂,所惑,小老兒卻是知了。教主且飲一杯,小老兒當細細道來。”
上官承運有些氣氛,他真想一掌拍死眼前這裝神弄鬼的老頭兒,但他一想到對方神秘的傳承最終還是忍住了動手的衝動。他粗魯的端起茶杯,如牛飲水般一口吞下。
卻是直接開口問道:“我女兒在何方?此界為何有仙?”
那老頭兒晃晃悠悠腦袋:“教主兩問,小老兒雖有答案,但卻不敢應答。此界生靈受困長生久矣,當有一劫,但小老兒終究是滄瀾人士,教主之問還是答不得。”
上官承運一聽卻是怒了。
“此滄瀾禍水,分明是你千機門引來,此時卻說你來此界之人說不得。笑話,真是天大的笑話。”
那老頭兒說道:“千機門傳承久遠,古人所思,非今人說想。”
“你難道就不怕我殺了你?”
上官承運威脅道。
那老頭兒笑了笑:“教主要殺,小老兒修為淺薄,自然不是敵手。可是小老兒卻是知道,教主不會殺我。讓我猜猜教主在秘境中都遇到了誰。”
那老頭兒頓了頓,掐指一算,說出幾句箴言:“千面無形欲摘星,真仙一出盡愁顏,萬劍齊發向蒼穹,一洩千里奔臨安。不知小老兒可說對了?”然文吧
上官承運忌憚頗深的看向眼前的白鬍子老頭兒。他終於知道,為何千機門能遍佈無數下界,這是個從遂古末年就一直存在的門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