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老師被推了出來,臉上慘白一片,剛才哭累了的阿姨,又接著哭了起來。
“現在怎麼處理?”張正燁問道身邊的警官。
“讓打人者賠錢。跟人家談判,還好沒有鬧出人命。”
“行。”張正燁沒有多說什麼,便向警局走去。
張堇年在教室裡坐立難安,不知道現在事情進展的怎麼樣了。
宋婉言一邊擔心著薛奶奶,一邊擔心著張堇年,心不在焉的狀態,以至於老師提她回答問題,也都沒有回答上來。
“宋婉言,這道題答案是什麼?”
“啊,抱歉老師,我剛才走神了。”
“這不像是你的風格啊?坐在好好聽課吧。”老師對於成績好的同學,總是格外的開恩。
周子琪跟看笑話似的看著宋婉言傻不拉幾的樣子,在心裡使勁的嘲笑著宋婉言。
張堇年滿眼心疼的看著宋婉言的背影,她應該是有什麼心事才這樣的。
夏語被打了麻醉藥,睡得特別的深沉,醫生走出手術室對夏季軍說了一句“住院治療吧。”
“我女兒她到底怎麼了啊?”夏季軍用祈求的語氣說道。
“得了失心瘋,慢慢調整吧。”
“哐當”夏季軍直接癱倒在地上。
“哎呀,你別太激動,現在醫療水平這麼超前,一定會治好的,你別太激動了。”幾個醫生著急的把夏季軍給拉起來。
“我就這一個孩子,怎麼成這樣了啊?”夏季軍哭得慘不忍睹,幾個醫生都被他感染的掉了眼淚。
“現在情況還不壞,還能控制的住,你要堅強才行。”醫生鼓勵了一下夏季軍,便都去忙了。
張正燁去警局找到局長,瞭解了一下事情的經過,又找到了夏季軍現在的位置。
一條走廊,幽深且漫長,一個男人就坐在那椅子上,抱頭痛哭,若不是遭受了太大的打擊,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怎麼會輕易的流下眼淚。
路過的醫生跟護士都要看他幾眼,張正燁於心不忍在他身側坐了下來,拍了拍他的肩膀。
“世事難料啊?你得振作起來。”
夏季軍抬頭看了一眼,張正燁也是滿臉的愁容,一茬接一茬,還有很多事需要自己去處理。
“我對不起你,對不起孩子,對不起學校啊?”說著夏季軍準備給張正燁跪下。
“唉,不可以,你起來。”
“我真的就是個罪人啊?”
“遇到問題解決問題,不能這樣,快起來。”張正燁使勁的把夏季軍給拉了起來。
“我辭職也挽回不了給學校造成的損失啊?”夏季軍傷神又傷腦。
“學校的事你別太擔心了,我來解決,你把夏語照顧好吧。夏語她不能留在學校了,你可能也要被革職,如果經濟方面有問題,可以找我幫忙。”
“不用,不用,我可以的。”夏季軍半身為馬,走在教育的前端,帶的學生一個比一個有才,可是連自己的孩子卻教育不好,還成了罪人,這還怎麼再繼續教書育人。
“那我先去忙了。”張正燁沒有多做停留,回到學校還要處理許多的煩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