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婉言在學校每天忙著複習功課,漸漸的習慣了沒有張堇年在的日子,但是還是會經常的想起他。
月底最後一天,宋婉言正在做著試卷,突然莫名的一陣心慌,不知道是為何,突然變得有點忐忑,潛意識告訴自己,突然很想張堇年了,感覺好久沒有他的訊息了,宋婉言停下筆,想了想張堇年在身邊時候的日子。
警察跟醫護人員都衝上了二樓,帶隊的警察看到郭義柏臉色大變“哎呀,郭義柏你怎麼在這啊?”
“恩?是你啊,小事小事。”郭義柏心裡此時開心的很,世界真小,這個警察是自己之前幫助過的人。
“把這些人帶回警局問話,這個是?”帶隊的警察看到郭義柏旁邊站著一個男生,膀子上還受了傷。
“我朋友的孩子,被他們打傷了,你快去護士那,跟他們去醫院包紮一下。”郭義柏擔心的對著張堇年說道。
“那得麻煩您陪我去一趟警察局錄口供啊。”警察有點不好意思的跟郭義柏說道。
“沒事,應該的。”郭義柏跟著警車去了警局,張堇年上了救護車去了醫院。
到了警察局,沒有進入專門錄口供的房間,反而去了警察的辦公室。
“郭義柏,說一下是因為什麼事,才發生那麼大矛盾。”警察倒了一杯水,放在郭義柏的面前。
“他們惡意滋事,出手傷人,被我給制止了,我還沒用勁,這些人就倒地了,我朋友孩子被他們給打傷了,我都不知道跟麼跟我朋友交代。”郭義柏此時心裡很是惆悵,好好的鬧了這麼一出。
“恩,他們是這地區的地頭哥,他們家裡都是做生意的,所以他們也就不學無術,玩到哪吃到哪。”警察跟郭義柏說了一句,這些人還真不是好惹的。
“這些人真的是敗類,不懂得尊重人,一言不合就要動手打人,之前他們來過警察局沒?”郭義柏只是一時不順,說了一句。
“應該說是常客了,他們見到我都喊起了大哥,我拿他們也真的是沒轍,什麼狠話也都跟他們說過,但是行不通。”警察心裡有點堵的慌,坐在了椅子上,像是自己給自己做按摩。
“那就得注意了,這些人最容易走在法律的邊緣。”郭義柏很嚴肅的叮囑了一句。
“嗯嗯,一直在留意著。暫時應該沒什麼事了,您就先回去吧。”警察起身,準備送郭義柏出去。
“恩,今天沒有想到會鬧這麼一出,我還有事得先走了。”郭義柏跟警察道了別,便打了計程車,快速的向醫院奔去。
郭義柏打聽了一圈,才知道張堇年在哪個病房做檢查。
“張堇年,你怎麼樣了?”郭義柏一臉擔心的問道他。
“沒多大事,破了點皮,上點藥養養就好了,如果打的是頭,那就說不準了。”張堇年跟開玩笑似的跟郭義柏說道,不想讓他有那麼大的精神壓力。
“郭大叔你去幫我買一件衣服過來,回家不要跟我爸說我受傷了。”張堇年看著包紮好的傷口,跟沒事人一樣,抬頭看著郭義柏說道。
“這事藏不住的,還是儘早說的好。我先去幫你買衣服,你在這等我。”郭義柏說完,便打了一輛車去最近的商場。
沒有過多久,郭義柏便提著大包小包進了醫院。
“神速啊,這就買回來了。”張堇年很是驚訝,這一來一回最起碼得一小時邊上。
“恩,你看看能穿不。”郭義柏還沒有到商場,便看到有人要轉賣衣服。那個人後悔買了這麼都衣服,忘記給自己留生活費了,郭義柏問了一下尺碼,正好張堇年可以穿,索性就買了回來,還省了不少時間。
“郭大叔,還挺合身的,只不過領子這裡是不是有點太流氓了。”張堇年照著醫院衛生間的鏡子,胸口的那裡是開口的,特意做出露出胸肌的地方。
“這叫性感。”郭義柏看著張堇年的樣子,笑了起來,衣服領子開口那裡確實有點大,自己當時也沒有看,便直接拿回來了。
“大叔,你這個品位真的是,讓我說什麼好。”張堇年有點窘迫,衣服有點太潮流了,風格很是怪異,自己一點也d不住。
“我覺得挺好的,帥氣。”郭義柏咧嘴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