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文,上回書說道,李天心等人為了答謝林老頭,特意準備了好吃好喝。但是基於他們對林老頭的瞭解,如果正面邀請他,他不但不會來,還會大方的罰他們三百戒尺,所以天心幾人,為了請他入甕,著實費了不少功夫。紅英和錦宏,特意去盜取李老頭的心頭寶。本以為林老頭只是個普通的管事,誰曾想,他的過往異於常人,耐人尋味。於是便引出了,醉裡挑燈看劍,月下執手尋花,杯中再無倩影,少年白了頭髮。
“天心,快想想辦法!”紅英和衛錦宏狼狽的往天心他們,所在的觀雲亭跑來。“老頭子瘋了!”
李天看紅英他們越來越近,心生一計。“紅英,把錦盒扔過來!”
“這麼遠,怎麼扔?”紅英朝著樹上的李天心大喊。
“先扔給我!”杜迥大聲的喊道。
紅英一咬牙,使勁將錦盒扔向了杜迥。林老頭見狀,施展輕功想要搶奪,卻別衛錦宏截在了半路。
“原來是你們幾個?”林老頭見是李天心他們,焦躁的心漸漸平靜了下來。“皮癢了是不是,速速把東西還給我,不然今天就讓你們知道知道,我老林的厲害!”
“天心你倒是快想辦法啊,我們堅持不住了!”紅英此時完全處於下風,衛錦宏也沒有討到便宜,眼見就要被老林頭點了穴道。
“天心,接著!”杜迥接過紅英扔過來的盒子,直接將它拋給了李天心。
“不好!”衛錦宏驚呼,他本是想攻林老頭的下盤,結果反而被老林頭化解的同時,上盤不穩,一拳打在了紅英的肩膀上。
“衛錦宏,你打誰呢?”紅英吃痛,衛錦宏這三個字,幾乎是從她牙縫裡蹦出來的。
“我,我...”錦宏後面的話還沒說出來,就被林老頭的一個手揮琵琶,甩了出去,重重的撞在了樹幹上。
“錦宏!”紅英見衛錦宏倒在樹下,昏了過去。頓時火冒三丈,她隨手摺斷了旁邊的枝條,準備跟林老頭火拼。
“哼,不自量力!”林老頭輕哼一聲,從身後抽出了那把,他隨身攜帶的戒尺。
“你,你這老頭怎麼耍賴?”紅英一下被林老頭手中的戒尺嚇得不輕。此時林老頭手中的戒尺,根本就如同一把長劍,一招一式精彩絕倫,完全不在劍宗宗主,紀雲飛之下。
“你這丫頭拿了武器,難道讓我這老人家,空手捱打?”老林頭輕笑,只見他的戒尺,頻頻落在紅英的身上,打的紅英吱哇亂叫。
“林大寶,你要是再不停手,我就將這錦盒扔下山崖了!”站在樹上的李天心,將錦盒高高舉起,作勢要往下扔。
“你!”李老頭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他望著李天心。“你們究竟想幹什麼?”
“臭老頭,我們想請你吃酒啊!”紅英揉著自己被打紅胳膊,憤憤不平。
“請我吃酒?”林老頭挑了挑眉毛。“怎麼你們想賄賂我?”
“林管事,我們是想謝謝你今天在分組的時候,替我們說話。”歡婷從柱子後面露出半個身子,怯怯的道。
“那你們幹嘛不直接來跟我說?”
“就你這脾氣,我們敢嗎?”紅英噘著嘴,幽怨的看著林老頭。
“阿宛的事,你們是怎麼知道的?”
“是...我跟我爹打聽來的...”杜迥很仗義的把他爹給賣了,而且賣的這叫一個乾脆。
“原來如此。”林老頭收起了戒尺,仰頭大笑。“哈哈哈,這是服了你們這幫小鬼了。”
“誰是小鬼,你還真當你是古稀之年啊?”紅英將衛錦宏叫醒,依舊沒好氣的懟林老頭。
“我們是怕你不肯來,才出此下策。所以你現在是留下來與我們一起吃酒,還是拿著戒尺把我們壓回樸玉苑?”
“罷了,罷了。”林老頭拍了拍身上的土,進了觀雲亭。“喲,還真準備了不少。”
紅英扶著衛錦宏也跟著進了亭子,坐在石凳上,憤憤的看著林老頭。
“林管事,您上座。”李天心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將林老頭讓坐在了正北朝南的石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