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笑一路與玄耀南下,知道這神棍有幾分本事,所以才會如此認真地尋問,他心繫祭司女的安危,哪怕有一點可能性找到天蠱神功,他都不會放過。
玄耀看著地面上的卦象,微微沉吟道“此卦乃暗藏蝕月之卦”。
“這是什麼意思”凌笑追問。
“照卦象所解,姣月本應懸掛於空,明亮可見,卻是被天狗蝕之而藏”玄耀微皺了一下眉頭說道,頓了一下又說“天蠱神功應該已經現世,只是不知道被藏於何處,有可能近在天邊,又有可能遠在海角,讓人難以捉摸,唯有緣者得知”。
聽完這話,凌笑臉色一黑“你這話說了等於沒說”。
玄耀臉上一熱,“非也非也,這卦乃上上之卦象,雖說被天狗蝕月而藏,可是終有撥雲見月之時,而其中這有緣者自然會是你凌兄,此事不必太過擔憂,不需再想,只要順其自然便可,而且我相信我那表妹並不是短命之人,凌兄暫且寬心”。
凌笑將信將疑,也只能不再去想了,天下之大,這天蠱神功又消失萬年,只怕早被消毀,又或許已經落到了當年滅殺蠱族的中域大派手中。
不管是怎麼樣,在這祭司女還剩下一年的時間內,凌笑卻也無半分把握尋找天蠱神功的下落了。
就在凌笑心情再次鬱悶之時,南宮烈卻是出現了。
“南宮前輩還在”凌笑詫異問道。
雖說南宮烈與他平輩論交,可是凌笑還是一直保持禮節稱呼南宮烈為前輩以示尊重。
“凌大師你沒事了吧”南宮烈關心問道。
“託福,以無大礙”凌笑應道,接著又問“蠱城怨魂以散,這裡已經沒有什麼值得探索的地方,南宮前輩何以還留下來”。
南宮烈看了四周一眼,重重地嘆了一口氣道“只是為了卻十五年前的一項任務,如今看來只得不了了知了”。
凌笑神色微微有些詫異,他不明白南宮烈的任務為何與蠱城有關
南宮烈也懶得解釋,他知道凌笑乃是蠱城附馬爺,或許也是衝著天蠱神功來的,解釋了來反而會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我今日欲離開蠱城,凌大師可還與我一道”南宮烈轉移話題問道。
南宮烈知道凌笑的神奇本事,如今凌笑又有兩名高階地皇跟隨,只怕在南荒除了魔影門裡的老怪物和神道盟的盟主之外,只怕無人能威脅得到他,如果再算上藍色蛟龍,只怕那些老怪物都要忌憚三分了。
所以,他絕對要與凌笑交好,最好把關係達到忘年之交的程度,必竟凌笑如此年青已經是五品煉藥師了,如此下去,只怕不出數年又可以再進一步了,到時候就算是丹塵道復生都要自賤慚愧了。
凌笑想了想,最後還是搖了搖頭道“南宮前輩我想留在這裡一段時間”。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勉強了,對了,你也別叫我前輩了,顯得生份,你如此年青已經是五品煉藥師,該與我等平輩論交,以後你直接叫我南宮烈就行了”南宮烈放緩了語氣說道。
凌笑謙虛道“這怎麼可以”。
“有什麼不可以的,要不這樣,我叫你凌老弟,你叫我烈大哥吧,我痴長几歲,就佔點平宜吧”南宮烈熱情說道。
“好,既然烈大哥盛情,小弟就託大了”凌笑也不再外面。
透過與南宮烈的接觸,他覺得這個人可以交結一下,必竟多一個朋友多一條路,何況以南宮烈第一傭兵皇的身份放低身份與他結交,他也不好意思拒絕。
要是讓別人聽到堂堂南荒第一傭兵皇,最有機會在百年之內踏入尊階的超級高手與一名年青人結交,而那年青人卻還覺得勉強,只怕別人都要被氣得吐血了。
未來的天尊階人物,和你這小小的低階王階平輩論交,那是多麼大的榮幸,居然還不情願,當真是讓他們個個都想找百個像如花一般的女人將他蹂躪一百遍又一百遍,再吞一番口水將他淹死才解氣呢。
南宮烈說離開就離開了。
凌笑則是百無了賴地在蠱城中游走著,他心裡祈禱自己的人品好,不小心就將天蠱神功給找到了那該多好啊
可惜,這被怨魂盤踞以久的怨城,除了頹廢不堪的的房屋之外便沒有什麼可發現的東西了。
凌笑無奈,只得放棄了尋找天蠱神功的念頭。
入夜,凌笑將藍色蛟龍召喚出來,它之前被老嫗連轟了兩掌受了傷,如今見它又生龍活虎了起來,不得不暗贊它的恢復能力十分變態了。
凌笑又把金色狼王給召喚了出來。
一路南行金色狼王一直呆在黑曜鼎之內,也是該出來放鬆放鬆了。
接下兩日,凌笑盡心將自己的身體恢復到了巔峰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