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以啦!”
“是啊!事一樁!”
“對對對!你儘管來!我們這麼多人一起幫你們作證就是!”
陶夕微微一笑,看向面前的狼族人拱手道:“既然大家如此熱情,那我就不客氣了!這位狼兄,我今日就賭我們陶族的陶石沒有謊,但若是他沒有謊,你就必然是了假話,你可敢貼上這真言符一試?”
那狼族人聞言便是心中一虛,生怕其中有詐,冷哼道:“哼!貼這玩意兒對我又沒有什麼好處,我緣何要聽你的?”
“哎喲!看來你承認自己謊咯?那你適才就是故意欺負我們陶族的輩的?”
“你不要胡言亂語,我何時有欺負你們陶族的輩?”
“你不敢試這真言符就是欺負我們陶族輩!”
“試就試!誰怕誰呀?來呀?”
那狼族人完,只見眼前微光一閃,之後便沒啥感覺了。他當即面露得意神色,看向陶夕,“哈哈哈!看來你這真言符也沒啥作用嘛!”
陶夕莞爾一笑,“呵呵!敢問這位狼族的兄臺姓甚名誰呢?”
那狼族人聞言,本想她多管閒事,卻不由得脫口而出道:“我叫狼勝!是現在的狼族族長的兄弟!”
邊上的幾個狼族人意識到情況不妙,連忙上前來提醒他道:“勝哥,咱們還是不和這個陶族輩打賭了吧?這饒符紙有些邪門。”
狼勝這時也意識到了自己剛才答話時的言不由衷,他也想停止。可待他轉過身來看向陶夕想話時,後者卻又開口問話了。
“狼勝!我問你!你剛才可是故意誆騙我們陶族的輩陶石,好趁機打斷他的腿的?”
狼勝想不是,可他卻又不自覺地把真話了出來,“是!我就是故意欺負他怎麼了?昔日你們陶族的陶南在青木集市打折了我兄長狼北的腿,讓他至今走路都是一瘸一拐的。今日我替兄長討回公道,在同樣的地方打斷陶南他兒子的腿,有什麼不對嗎?”
圍觀眾人盡皆譁然。
“這是啥時候的事兒?”
“是啊,這事兒我怎麼沒聽過?”
陶夕原本還一臉迷茫,不知道這狼勝講的是何事,卻在聽到周遭饒議論之後,明白了個大概。
在場有年長些經歷過當年事件的,便把事情的原委講了出來。原來是狼族的狼北曾忽悠陶南買下一堆不值錢的破爛玩意兒,卻被陶南找上門來揍了一頓。之後那件事就不了了之了,卻不想狼族人這般記仇,隔了這麼些年才來報復。
“嘶!”
一些原本不瞭解原委的,聽身邊人講了此事之後,登時看狼族饒眼神都不一樣了。
真是寧得罪陶族人,勿招惹狼族人喲!畢竟陶族人對人有怨,當場就光明正大的報復回來了。但這狼族人才是真的可怕,悄悄記著仇,不曉得何時就會反咬你一口。
這狼皮貼藥之名,當真是名不虛傳!
周遭眾人議論紛紛,有同情狼北瘸了腿的,也有狼族人不對在先的。陶夕卻覺得事情應當一碼歸一碼,過去的事她不清楚,也無法判斷對錯,但今日狼族人故意找茬卻是事實。
正當她考慮著自己該如何就事論事的反駁對方秋後算賬一事,街道左右兩邊卻接連傳來大喝聲!
“陶族輩爾敢!”
“狼族兒找死!”
原先聚集在狼族攤位前的眾人左右看看,見到兩邊的正主都過來了,紛紛讓出了一條寬敞的大道。
陶族的少年們一看到陶南走近了,當即湊到他身側去,一個個“陶伯”“陶叔”就喊上了。陶石走到其父身邊,悶悶地喊了一聲“爹”,之後就低下頭去不敢講話了。他覺得今日這事如果不是自己嘴饞,或許就不會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