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終於醒了。”霜無趴在床頭有些哀怨的看著雲千緬。
“我怎麼了?”雲千緬回想了一下發生了什麼,卻發現自己什麼都想不起來。
“等你突破我在跟你說吧。”霜無站了起來,遞給他一個儲物戒:“你拿著,這是你師父給你的,說能用上。”
“嗯。”
“那我先出去了。”
“……”雲千緬沒有說話,拉過她,一把攬入懷裡。
“你又幹嘛?”說著便掙扎著要出來。
“讓我抱會,我總覺得,我這次好像差點失去你。”
聽到這些話,霜無動作一僵,停了下來。
“好吧,就給你抱一會。”霜無不太開心的說,“就一會哦。”
“嗯。”
輕輕關上房門,看到院子裡表情凝重的各位,不禁好奇的問道:“怎麼了?”
“他們又來了,真是趕都趕不走。”蘇丞久走來走去,煩躁的揉著頭髮,“一次又一次的,一聽到有風聲就來,他們煩不煩啊。”
“他們怎麼又來了?”
啟逸霖的表情這回有些凝重,“不清楚,估計是得到了什麼風聲吧。”
霜無冷笑:“這回藉著什麼理由?”
啟逸霖:“這回沒用理由,直接過來就說要攻打我們門派。”
“這訊息又是誰洩露的!”蘇丞久很煩,這種摸不著看不見的,讓他有種深深地無力感,他很討厭這種感覺。
“我覺得我有必要把這個人揪出來,替千緬處置這個人了!”霜無咬著牙說道。
啟逸霖卻聽出了她話外有話:“你有頭緒了?”
“嗯,揪出這個人以後,我怎麼處置都可以吧?”霜無這句話沒有和啟逸霖說,而是對著一直默不作聲的司徒靖秋說,“掌門令在我手上,代表靜清派的客卿身份的牌也在我手上。”
司徒靖秋有些奇怪,但還是順著霜無說道:“這是自然,千緬不在,你有這些令牌,自然可以隨便處置。”
“那就好。”霜無走到堂易安的面前,冷冷的看著他,像是看進了他的心裡。
“喂,你,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霜無突然看著地下說,“誒,那是誰的丹藥掉了?”
堂易安慌忙看地上,發現地上什麼都沒有,正要發作,卻突然覺得眼前一閃,再接著右邊胳膊一疼,便失去了知覺,連手的存在都感受不到了。
一看去,發現右邊的整個手臂都被霜無砍掉了,傷口被凍住,周圍布了一層霜,怪不得感覺不到意思疼意。
沒了右手,他相當於再也不能煉丹,頓時氣得眼前發黑,怒吼道:“你這是幹什麼!”
“你不是知道的嗎?”霜無細細看著手裡的劍,毫無感情的說道。
剩下的幾人驚呆了,直直的看著霜無,許久都不能緩過神來。
司徒靖秋聲音難以掩飾的顫抖:“你的意思是易安是告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