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文緊鑼密鼓的籌劃著的時候。
翟何也是三番四次上門拜訪,盡皆都是被稱病而歸。
今日倒是有些不同,翟何端詳著,轉身望向身後的荀良,疑問道:“你做什麼了,招來怨念?”
荀良被問的雲裡霧裡,帶著迷茫的眼神望著翟何。
“罷了,我就直說吧”翟何見狀也懶得懷疑,形勢比人急,況且敵明我暗。
暗藏在汾州南疆的勢力逐漸在顯露馬腳,時而探出去抓到些許蛛絲馬跡,突然間又銷聲匿跡。
這幾日對於這件事也是,翟何和荀良二人更是心煩意亂。
目前而言只知道是郎國並肩文王。
至於叫什麼名字和長什麼樣,鋪下去的探子說破大天,也講不清。
郎國的並肩文王一切都是迷霧一般。
前些時日,翟何密謀策劃郎國內亂,牽線搭橋遇上了宛若日薄西山的李家。
而也就是利用這個機會,李鸞央也透過翟何的伸手直接塔上外公柳河晝。
李鸞央還是太過年輕,世俗經驗差些,眾多往來信件,多由翟何相改,就是為了能讓柳河晝誤判局勢,從而動亂郎國的王宮。
若是牛文在的話,一定會不得不承認,翟何的目的達到了,自己不僅亂了部署,也亂了陣腳。
而自己姐姐方彤的身死,牛文內心時刻都被仇恨充滿著。
其實牛文也知道,主謀乃是北方之人,根據探查的情報來看,神機妙算之人不下於二人以上。
此刻的對於兩方來說,誰的部署越快,誰先掌握對方的弱點,也能佔領些許先機。
此時的翟何內心很是著急,也是事不可為,無奈對著荀良道:“荀先生不妨說說看…”
荀良眼皮子直跳,表面高深莫測,內心卻是罵孃的心都有了。
“與其這樣耗時間,倒不如動用前方來個出其不意!”
翟何聞言,仔細想著各種的可能性,上了馬車,荀良跟隨而進。
“李家恐難成事兒,雖是雄主遠見,並非久居人下之人”
荀良聽聞,故意慢了半拍,裹了裹身上的麻衣,捧著手暖說道:“說一千道一萬,李家留不得,養虎豈能為患”
翟何微眯著眼睛,喝著燒酒暖暖身子道:“即便是頭虎,也要是一頭虎前卒”
此時的李雄成並未想到,萬萬沒想到,二人已經將自己李家深深的判上了死期。
李雄成也不是認人宰割的魚肉。
在邳城首府內的李家,書屋內二人。
李鸞央和李雄成商量著接下來的步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