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朱興躍有些懷疑,對著身後人問道。
“千真萬確,若非老夫突然闖進,恐怕又是非議”林先生站在一旁恭敬的稟報。
“哼,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林先生趕忙跪下,瑟瑟發抖,辦事兒不得力,心中懼怕。
雅間內的軟凳上,坐著男子,面色蒼白,顯然酒色掏空了身體。
撇眼地上林先生,如同看骯髒之物,嫌棄鄙夷。
眼神宛如空靈,趕忙岔開話題,輕聲道:“家主,此子若真如一號所說,有可能在藏拙啊!”
朱興躍撇一眼,滿不在乎的說道:“乳臭未乾的娃娃罷了,不排除他爹孃”
“但不能掉以輕心,時刻關注點也未嘗不可”
年輕男子歪著頭,應聲回答,瞟了眼跪地林先生,嫌棄的揮手示意。
二人等著林先生退去,不再吭聲。
沉默良久,男子還是斟酌的問道:“那頭牛…那邊我們什麼時候…”邊說,還悄悄用手橫著比劃一下。
朱興躍面無表情,也沒回答,俯視著下方臺中央,翩翩起舞的安婼,小腹升起一團燥熱。
但瞬間眼中明亮起來,隨著人群中掀起高潮,聲音大過一陣一陣。
朱興躍才緩緩開口道:“目前而言,南邊的訊息為主,此刻若是逼得緊,難免露馬腳”邊說,還在站起身,雅間內來回踱步,好似在發洩慾望。
“對了,五里亭那邊進展如何了?”朱興躍突然想到,正對著房三問道。
後者謹慎思考一陣,欣口茶水,不緊不慢的開口道:“進展不順,一群井底之蛙”說完,還不滿哼了一聲。
“罷了,問下老五老六到底還需要哪些,記住,此事才是大事。”
房三點了點頭,站起身領命告退。
………
牛文和劉二回家時已經半夜,還未進院,就被管家叫著去書房,表示老爺已經等很久了。
牛文恭敬點頭答應,這位管家可是牛興雄心腹之人,侍奉過三代牛家家主。
不僅僅如此,還救過牛興雄的命。
所以整個牛家上下,誰也不敢對管家大呼小叫,重點語氣都未曾出現過。
二人一前一後,亦趨亦步走到書房。
此刻書房內,燭光暗淡,從外面能看到桌案前,跪坐著人影不停的晃動。
此刻牛興雄一臉疲憊,身上的重甲還未卸下。
時不時的拿著桌前的宣紙,仔細觀察,面上的震驚之色還未散去,越往後想,越覺得後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