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事情都是紀瀟瀟和之前那位掌管這件事情的人私下做的主。
而且每次都有自己的理由,之前那位貪財,每個地方給的都不多。
自然有不好惹的主上門去找了,找了之後就會多給些,只是沒過幾天又會私下剋扣了。
尤其是雪山聖子這邊似乎特別好欺負,從未有人去找,而且裡面的人可比其他的院子少了許多。
這樣自然不會做長久,這不是紀瀟瀟一過來,就直接頂替了那個人。
那個人被分配到了苦累的活,如果做不下去,那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這對於很多人來說可是大快人心。
此時紀瀟瀟正和那位長老調情,楚藝絲毫都沒有客氣,一腳踹開了房門。
那位長老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將紀瀟瀟推開。
紀瀟瀟看清來人的時候,臉色蒼白了幾分。
平時這位雪山聖子根本就不會出宮,為何會突然闖入這裡?
“看來我過來是打擾了你們的好事,這大冬天的,你們的屋子還挺暖和啊,看來長老你的內力又退步了不少,竟然都需要消耗這雪山中的資源取暖了。”
聽著楚藝的冷嘲熱諷,那長老面色也陰沉了下來。
怎麼說他也比雪山聖子大上不少,竟然絲毫面子都不給。
“你過來有什麼事情嗎?目無尊長,這就是你的作風嗎?”
“雪山的作風,你還不知道嗎?”楚藝身子一動,之前行事便是狠辣果決,此刻正是將長老的一個胳膊硬生生扯了下來。
許是用了內力護體,噴出來的血液絲毫沒有沾染到楚藝的身上。
“啊——!”長老哀嚎出聲,他根本就沒有想到楚藝竟然會真的動手,“同門……相殘……你不怕……”
這話說的斷斷續續,楚藝也知曉事到如今這位還想威脅自己,不屑的開口說道:“我就算是殺了你,又如何?”
紀瀟瀟此刻縮在角落,努力的露出害怕的神色。
雖然這種場景她見得太多了,但是她現在不過是沒有武功的普通人,可不能讓這些人看出破綻才好。
楚藝的視線無意間落在紀瀟瀟的臉上,露出了嫌惡的神情,這讓紀瀟瀟的臉色發白,心臟如同被針紮了一樣的難受。
“既然……既然要死……我也要做個……明白鬼……我與聖子無冤無仇……為何如此對我?”
“沒什麼,不過是剋扣了雪山的吃穿用度而已,你自己分內之事都做不好,頂替你的人自然有很多。”
那長老原本就失血過多,此刻臉色宛如死灰色。
之前用了貪財之人,雪山中的長老已然對他不滿,雖說換了紀瀟瀟之後好了不少,但是既然聖子都開口,那他這個位置怕是不保了。
這位長老敢不將聖子放在眼裡,自然是背後有人撐腰,所以雪山聖子沒有直接殺了他。
會惹來很多麻煩,他可不像再次明面上與那些人起什麼衝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