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面露笑容,這頓飯也吃的非常融洽。當然最後還是餘林買的單,他也沒忘記拿走那桶渾酒。
再次回到第二招待所,不管是安祥林,還是林德路,他們的臉上都掛著狂喜。
林德路拍著厲元朗的肩膀:“你小子還真是深藏不露,居然知道餘書記喜歡喝渾酒,還知道他會到小餐館吃飯……”
不等林德路說完,厲元朗便拉了他一把:“老林,你糊塗了!領導的心思我怎麼能猜到,領導的行程我怎麼會知道?這一切都是巧合。”
看著厲元朗板起來的臉,林德路立刻點了點頭,他也知道有些話能說,有些話不能說。
“是我失言了,一切都是巧合,都是巧合!”
安祥林壓下心底的激動:“大傢伙把資料再整理一遍,下午去向餘書記彙報工作。成敗在此一舉,要是成功了,回到土嶺鄉我再給大家擺慶功酒。”
相對於安祥林跟林德路的激動,厲元朗卻保持了一顆平常心:“大家別這麼樂觀,餘書記的工作很忙,可能下午我們見不到他,但能把材料交給他的秘書,對我們來說,就已經是勝利了。”
安祥林熾熱的心,稍稍涼了一些,望著厲元朗問:“你怎麼知道,下午我們見不到餘書記?”
林德路也好奇:“如果他不想見我們,為什麼還要讓我們去送材料?”
“剛剛吃飯的時候,該說的話都說了,再見面也沒有其他的說辭。看材料只是一種態度,按照餘書記的工作方式,會先看材料,然後找人論證,再去實地調研,最後才會給出公開的態度……”
安祥林懂了:“所以目前只能證明,餘書記對這件事情有興趣,但還不足以影響他做決定。”
林德路有些著急:“那怎麼辦?我們沒有太多的時間,要不去京州?”
安祥林卻沒理會他,而是看向了厲元朗。
厲元朗成竹在胸的說:“遞材料的時候,再遞一份邀請函,邀請餘書記、胡市長,順道再邀請一下吳秘書長……”
吳秘書長跟胡市長的關係非常好,又是餘書記的老部下,邀請他是最恰當的選擇。
安祥林通透了:“就這樣辦!”
可能餘書記跟胡市長很忙不會成行,但吳秘書長可以去一次土嶺鄉,充當餘書記跟胡市長的眼睛,看一看革命老區土嶺鄉。
下午上班後,一切正如厲元朗所猜想的那樣,大家沒有見到餘書記,秘書卻把材料收了。邀請函也遞了上去,果然如厲元朗料想的那樣,餘書記沒時間,胡市長也很忙,吳秘書長那邊倒是沒拒絕,只是最終是否出行,還需要研究。
這個結果對安祥林來說,已經是驚喜了,只要沒立刻拒絕,就代表了西洲市的態度,就意味著一切皆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