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百花獎的含金量麼,大家都懂的呀!
不過在聽張子怡對姜聞的磨嘰時,李唐倒是生出了幾分期盼。都說姜聞在對待表演有潔癖,一場戲明明已經拍的很好了,但他總是想或許還能更好,於是便一遍一遍地反覆磨,直到拍到讓他滿意為止。
其實李唐一直以來也有這樣的想法,比如一場戲有各種不同的表現方式,具體到人物情緒的不同,肢體語言的不同,乃至臺詞的輕重音等等都有講究。但在現實拍攝中你就沒辦法一一展示,除了拍攝成本的問題,更要考慮對手戲的演員能不能接住。所以他經常跟對手戲演員常說的一句話就是:你儘管來,我都能接得住。
這不是說大話,畢竟表演不是一個人的事情而是需要配合的。每當這個時候他反倒是很想念前世演舞臺劇時候,在上臺表演之前往往進行無數次的排練,演員和演員之間的配合都是在不斷地磨合中形成的,這才是真正的表演。而如今大概除了拍《英雄》時,他和李連結的那場打戲之外,已經很少有戲能夠讓他盡情的發揮了。
聊天的時間總是短暫的,登機後他和張子怡就分開了,因為人家訂的座比他高階,是頭等艙。
一架國際航班通常只有八到十六個頭等艙的座位,商務艙的座位就要多達四五十個。而且小張同學這次奔赴戛納排場還挺大的,除了身邊跟著的經紀人和兩個助理之外,還特意從李家坡聘請了兩位造型師和化妝師,屆時在戛納會合。
每一次去歐洲參加影展漫長的旅途總是最難熬的,從京城到法國巴黎要飛十一個小時,在戴高樂機場轉機時,因為疫情的關係還要經過測溫檢測,最後到達法國尼斯機場已是當地時間的傍晚六點鐘,差不多是國內時間十四號的凌晨一點。
當大家推著行李出閘的時候,就看見現場已經聚集了十多位舉著張子怡照片前來接機的影迷。當然大部分都是華人面孔,操的也是一口流利的中文,看到戴著口罩的張子怡出來,頓時圍攏上來,喊著張子怡名字的同時,紛紛要求合影簽名。
“嚯,好傢伙,在法國也有這麼多影迷啊!”跟在後頭的寧皓不由感嘆道。
平時不怎麼接話的刁一男這時卻出人意料地來一句:“要不怎麼叫國際明星呢,瞧見沒有,那邊還有記者拍照呢。”
機場由影展的工作人員接機,對於影迷們的舉動工作人員連忙上前阻止,並且護送著張子怡一路往外走。現場的記者也比較知趣,並沒有上杆子地要求採訪,只是在外圍拍了幾張照片。
按照影展接機方面的安排,李唐和張子怡算是一個劇組,而刁一男和寧皓則另外有車接。小張同學東西多,加上隨行人員也多,李唐就沒跟她一起湊熱鬧,直接就上了刁一男和寧皓他們的車。
應該說這次戛納給予了樓燁充分的禮遇,當然這次《紫蝴蝶》是以法國電影的名義出席影展,算是自己人。
主辦方給《紫蝴蝶》劇組安排的酒店是戛納電影節官方合作酒店之一,同時也是被譽為戛納海濱大道酒店三巨頭之一的巴里爾酒店。
這家酒店跟李唐去年來戛納時下榻的同樣是戛納海濱大道酒店三巨頭之一的卡爾頓洲際酒店,分別位於電影宮的左右兩邊。卡爾頓洲際酒店在電影宮的右側,巴里爾酒店則位於左側。從酒店門口到電影宮的距離僅僅只有百米之遙,電影節期間都是大咖們下榻的酒店。
當然巴里爾酒店只接待李唐和張子怡,兩人隨行的工作人員,包括入圍一種注目單元的刁一男和寧皓都被安排在附近次一級的賓館中。
開玩笑,巴里爾酒店普通的大床房平時的房價就高達七八百歐元,電影節期間更是高達五千歐元。電影節從開幕到閉幕總共十二天,加上搭頭搭尾,如果在這邊住半個月,連同吃飯的費用,可能就七八十萬人民幣就出去了。
第二更,抱歉,短小了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