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靳琛陪著白貞在等候室等了許久,陸續地看著旁人被叫走,最後只剩下他們,白貞又開始犯疼,咬著牙望著傅靳琛。
宋雨澤一直在外面看著,直到對上傅靳琛的視線。
傅靳琛讓助理陪著白貞,獨自出來找宋雨澤。
樓梯間,傅靳琛冷聲質問宋雨澤,“為什麼要把貞貞除名?”
宋雨澤將列印好的病情資料交給傅靳琛,認真地解釋了一番,傅靳琛看都沒看,直接扔在地上,“貞貞的情況我已經告訴過你,我決定帶她來試藥就做好了思想準備,你突然把她除名是什麼意思?”
找不到宋雨澤的程歡順著爭吵的聲音走過來,推開樓梯間的門就看見傅靳琛正盯著她,她淡定地將宋雨澤拉到身後。
“白貞故意隱瞞病史,隱瞞她換腎的事情,這對我們試藥而言是不允許的,試藥階段我們需要了解每個病患的情況,好保證在試藥期間關關注他們的情況,對有可能出現的情況做對應處理。”
“你怎麼在這裡?”傅靳琛太長時間沒和程歡聯絡,突然看見她,還有些不適應,她看起來氣色好多了,精神也不錯。
程歡護著宋雨澤,傅靳琛的臉色很難看,他一把拽過程歡,“你對貞貞的情況又瞭解多少?我很難相信你不是在公報私仇。我知道你討厭貞貞,所以不希望她被治好。”
程歡不在乎被傅靳琛誤會,她只是不想因為這件事影響到研究所,一直忍著脾氣跟傅靳琛解釋,“我是站在專業的角度在跟你分析,如果你始終認為我是公報私仇,那你大可以讓她繼續試藥。”
“一旦她發生任何的問題,我們將不承擔所有的後果。”
話音一落,門外就傳來凌亂的腳步聲,程歡心中不安,推開門,一群醫生護士還有研究所的同事們都在朝著實驗室跑。
宋小花看見程歡和宋雨澤就像是看見了救星。
“我的好師兄,好歡姐,終於找到你們了,實驗室那邊出事了,大部分試藥的人都產生了不良反應,我們正趕過去。”
程歡臉色大變,顧不上傅靳琛,拉著宋雨澤就跟著人群走。
實驗室裡,最輕微的表現就是上吐下瀉,還有一些人已經陷入了昏迷,醫生和護士正在對此進行搶救。
還好程歡提前讓大家做好了準備,進行起來也是有條有序。
傅靳琛跟過來了,他就站在外面,透過小小的玻璃窗看著程歡指揮大家,心中有些異樣,宋雨澤和她站在一起,兩人的確像是金童玉女,十分的般配。
“看來我們要延遲新藥的釋出。”宋雨澤憂心忡忡的看著一屋子的人,“沒有想到大家對藥物的反應這麼大。”
宋雨澤忽然想到白貞,他側目認真地看著程歡,若不是程歡提前將白貞的病史發給他,差點就梁成大錯。
白貞的情況比他們任何一個人都要複雜,根本不能順便亂用藥。
門外的傅靳琛站了半天才回到等候室。他讓醫生給白貞注射了止痛針,等白貞緩和一些,才帶著她離開。
在回醫院的路上,白貞靠在傅靳琛的懷裡,“琛哥,我好像在研究所看見程歡姐姐了。”
傅靳琛嗯了一聲,“程家一直都是醫藥界的翹楚。”
白貞疲憊的閉上眼睛,“是不是程歡姐姐不要我去試藥?她一定很恨我,畢竟你才是她的丈夫,如今卻一直陪在我的身邊,換做任何一個女人恐怕都不能接受。”
“不是。”傅靳琛低頭撫摸著白貞,滿眼都是心疼,“程歡說你的情況不能試藥,她從小在父母的薰陶下,醫術不容小覷。”
“我知道程歡姐姐很厲害,但沒有想到她這麼厲害。她怎麼也在研究所呢?是和那位宋雨澤宋先生有關嗎?我剛才好像聽說她和宋先生是情侶關係。”
白貞說完就咳嗽兩聲,臉色十分的蒼白,而她的眼神下隱藏的一抹狠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