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上面用針刺出來的字時曾恬感覺她眼神不好了。這一下連澡都不洗了,隨便擦擦套上睡裙就跑回臥室。
趴在床上用小節能燈直照紙條。
“左三,右七,前五,地下”
沒了,就八個字,這是說按照這個腳法走在地下有東西。可也沒說清從哪走呀,難道她在大街上隨便走幾步就開挖。
拿起另一把鑰匙來回擰了擰又開啟了,趕緊磕兩下又有一張紙掉出來。
“芙刻,渺掌,祿腳。”
什麼什麼什麼,嘪意思呀?真是留線索也不留清楚一些。
看鐵盒子上落的灰顯示至少放了很多年了,如果這東西是曾國慶藏的一定不會留這麼久,應該是原主媽放在房樑上一直沒被發現。
全部扔進空間躺在床上沉思,苗家之前很富有,很可能是給後人留下的藏寶地。
芙刻是什麼意思?曾恬把腦袋想崩了也沒想出頭緒。還是肚子響起來才爬起來,腦子裡第一時間出現蟹黃面的畫面,手裡立刻出現一碗還熱騰的面。
一口入嘴神仙都要眯起眼,其實安修元這傢伙太耽誤她吃美食了,一碗麵下肚連想了半天的腦子都沒那麼疼了。
這會兒安修元卻見到了下午才見到的高凌生。
“你怎麼來了,調查出訊息了?”
“出事了,你媳婦是不是姓曾,以前是槐樹大隊的。我記得你改戶口時是這樣寫的。”
“我媳婦怎麼了?”
安修元一聽提起他媳婦就急了,只一下午就出事了?
“嗐,不是你媳婦,是你媳婦的爸曾國慶殺人逃跑了。”
不是他媳婦出事就好,安修元接過高凌生遞來的筆錄。
“抓到人了嗎?”
“沒呢,等我們趕到人早沒影了,不過已經全市發抓捕通報了。你回去咋給你媳婦說啊?”
“直說,他們關係又不好怕啥。”
“那還好,不過這事兒已經定性,曾國慶殺人犯的罪名是沒跑了,可能到時頂著殺人犯閨女的名頭不太好。”
安修元點點頭,現在很講根正苗紅這套思想,有個殺人犯的爹等於毀了他媳婦以後工作的機會。
“我媳婦雖然已經和他爸一家斷親了,但就怕到時候有人拿這個事兒來說事兒。”
“可不是,基本上就是連坐。”
安修元手指摩挲著,看來要想辦法把媳婦洗白了。越想越坐不住,不知道聽到這件事她會不會哭。
“你在這裡和大家熟悉一下,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
安修元站在家門口就看到屋裡已經沒有亮光了,他上次半夜回來吵醒媳婦就很後悔,所以這次決定翻牆。
曾恬其實根本沒睡,她一直在和紙條上的幾個字戰鬥呢。聽到院子裡有輕微的動靜一個輕巧翻身下了床,手裡拿著匕首站在門後。
安修元剛把門推開一條縫就發現一道銀光閃過,隨後一個軟乎乎香噴噴的人跳到懷裡。
“你回來了。”
曾恬窩在安修元懷裡卻在心裡罵娘,她剛舉刀到頭頂就透過月光看清人,趕緊把刀換個方向落在自己頭後收進空間,現身撲上去轉移他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