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最後一間吧,多少錢。”
“這間最小,價格是六百。”
曾恬感覺她能提前當包租婆了,如果能囤房的話她買個十幾套絕對賺發了。
安修元沒讓媳婦再跟著跑,把她留在新家玩他去辦房契。
曾恬關上大門就拿著探測儀開掃,每個房間的犄角旮旯她都沒錯過,可想象是美好的,現實太過殘酷,銀豆子都沒見一顆。
不過她也不失望就當玩了,這幾天白天她把這一條街都給掃了也算打發時間。
曾恬走到後院,這裡一般才是主人住的主院,看著至少有八十平的臥室需要準備的東西可就不少了。
房子本身就有浴房,裡面還有一個木頭都糟了的浴桶。
“都想好要怎麼佈置了嗎?”
“怎麼這麼快?”
這年頭辦個房契這麼速度,她記得她父母給她買房子時跑了好幾趟簽了不少字才辦下來呢。
安修元把新出爐的房契遞給媳婦。
“這些你收著。”
曾恬開啟一張紙,這年頭什麼都是一張紙,簡單粗暴。上面卻赫然寫著她的名字。
“怎麼是我的名字。”
“咱家以後什麼都是你的名字。”
曾恬手指微微捏緊房契,這傢伙怎麼總是在暖她的心。不是因為一套房子就感動了,她錢多的是想買多少都行。
而是他總是什麼都想著她,從沒人想著她念著她關心她,她是個人,不是冷血動物,怎麼可能感覺不到。
“嗯,都由我來收著。”
安修元突然感受到媳婦的細微變化,拉著人一間一間的商量要怎麼佈置新家。
午飯之後安修元上班,曾恬喬裝打扮一番去了縣郵局。
“請問寄本縣要多久到?”
“寄本縣?”
工作人員上下打量眼前的人,很瘦小的中年男人。但也不是沒寄當地的信件,只是很少很少。
“今天寄今天就到。”
曾恬要了盒子把磁帶包好,在封皮上用左手寫下了安修元的廠址姓名,一共花了一毛一完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