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表情複雜的對我說出這個名字之後,春亭再不停留,並沒有在意我的反應,而是率先走向了傳來薛楠聲音的方向,留下了我一個人久久無法平靜。
當年,那被春亭所害的魁首伴侶,名字居然叫做亓柔?
其實讓我無法平靜的,並不是此人的具體名字,而是此人的姓氏。
居然會是亓姓。
眾所周知,亓姓本就是少見的姓氏,可是如今在我身旁,正有一亓姓女子,與我的關係也並非普通,而是父親自幼所為我定的娃娃親。
而莫要忘了,春亭等人一直堅持稱我為鬼谷轉世。
如今我已經知道,當年魁首的伴侶正是姓亓,而我的身旁如今卻又正好有一亓姓女子,如果春亭所言不虛,那這一切似乎已經不能用巧合來形容了……
就在我腦中因為這神秘的亓姓不停思考之時,薛楠遠遠的看到我沒有動作,再一次大聲喊了出來。
“韓川,快點過來,大家都到齊了,就等你們呢。”
薛楠的聲音打斷了我的胡思亂想,雖然這件事情過於蹊蹺,但是我也知道,此時並不是一個適合思考的時間,於是對薛楠揮了揮手,平靜了情緒後,走向了禪房所在的方向。
很快,我便來到了禪房,見到眾人果然都已經準備就緒,似乎隨時可以出發,而不知不覺中,我卻又開始想起了那神秘的亓姓。
沈浪不愧是自幼與我相識,我表情的變化並沒有躲過他的眼睛,看著我現在的模樣,他湊了過來,神秘兮兮的問道。
“川哥,你想什麼呢,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沒事沒事。”
雖然我心中對於沈浪從來都沒有產生過懷疑,但是有些事情,知道的多了未必是什麼好事,所以我閃爍其詞,並沒有對他說出我所疑惑的問題,而是不著痕跡的轉移了話題。
“我就是在想,既然我們已經集合在了這裡,那覺空大師又去了哪裡?”
沈浪果然沒有注意到我話題的轉換,在聽到我隨口找到的理由之後,他信以為真,自言自語。
“奇了怪了,剛才覺空大師還在這裡,怎麼一轉眼就找不到人了?”
沒想到,沈浪話音剛剛落下,便從我們的後方,傳來了覺空的聲音。
“阿彌陀佛,二位施主,貧僧在這裡。”
隨著聲音傳來,覺空緩步走到我們二人面前,看似不經意的問道。
“韓川施主,不知剛才你與春亭施主去了何處,為何貧僧剛才沒有看到二位?”
我剛要回答,在我身旁快言快語的沈浪,便搶先對覺空說道。
“大師,川哥與亭哥剛才並沒有在禪房,而是去了那邊的涼亭,所以您回來時才沒有看到他們二人。”
而在得知我二人乃是從涼亭處走來,覺空的眼神中忽然冒出了一絲精光,雙眼在我與遠處的春亭身上來回掃視,口中所說神秘異常。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