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博士你最後悔的事不是帶上我。”方羽搖了搖頭。
“哦？那是什麼？”赫爾佐格博士頓時來了興趣。
“你應該還記得‘零號’吧！”方羽說道。
“唔……”赫爾佐格博士揉了揉太陽穴，年齡大了，對於一些以前的事總是會遺忘許多，直到過了好半天，赫爾佐格博士這才想起來，開口說道：“你說的是那個被我關在走廊盡頭的小傢伙？他也逃離了黑天鵝港？”
“當然，只不過那個傢伙的真是身份，如果你知道的話，無論說什麼也會把他帶上的，而不是帶上我……”方羽說道。
“哦？”赫爾佐格博士將茶葉放在茶壺裡，然後倒上了熱水，“願聞其詳！”
“我知道博士你的一生的追求，最後都是想化為純血的龍族，擁有漫長的壽命……”
“這對於世界上的所有人，都是充滿了致命的誘惑力……”
“而龍族作為世界上唯一的長生種，你自然是將注意打到了他們的身上。”
“確實是這樣，可惜到最後我還是失敗了。很可笑，對吧！”赫爾佐格博士搖了搖頭，看著冒著水汽的茶壺，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也不能算是失敗吧，至少你還真的研究出了不少有用的東西，況且這麼多年來，你不也是還在研究著？”
“先是來到日本，成為了蛇岐八家的大家長，然後又成為了猛鬼眾的王將，暗中挑撥著兩方勢力，讓他們打生打死，同時又一邊研究著……也不是一無所獲……”
“至少博士你應該對於化身純血龍族，而不是被龍血吞噬有了一定的研究……”
赫爾佐格博士聞言，眼皮子微微一抖，隨即又恢復如初，“看來你對我這麼多年來的事情是相當的瞭解，說一句瞭如指掌也不為過呀……”赫爾佐格博士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訝異。
“我可以問一句你是怎麼知道的麼？”赫爾佐格博士臉上露出了慈祥的笑容，就像是一個老頭對面晚輩那般和藹，很難想象到他是一個劊子手，曾經為了一己私利就將整個黑天鵝港毀滅的殺戮者。
“這個嘛……”方羽神秘一笑，“天機不可洩露……不過，博士你只要知道我知道的遠遠比你多，甚至可以說是超出你的想象就行了。”
聞言，赫爾佐格博士沉默了下來，而這時，茶壺中的茶也差不多泡好了。
赫爾佐格博士為方羽倒上了一杯熱氣騰騰的的熱茶，隨後又為自己倒上了一杯。
“那麼，你這次來是有什麼想對我說的？”赫爾佐格博士喝了一口熱茶，頓時身子暖和了不少。
他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兩人之間的交談都是在為了後面的交談做準備。
“那得看博士你願意付出什麼樣的代價了……”方羽笑了，笑容很燦爛，至少在旁人看來是如此，然而赫爾佐格博士卻感受到了來自方羽的深深地惡意。
天底下是沒有免費的午餐的，方羽不會無緣無故的幫助自己，就像是當初的自己一樣，只對與自己利益相關的事上心。
“那你有什麼東西可以和我交換的？”赫爾佐格博士目光深邃，平靜地問道。
“這個東西的話，你絕對是感興趣的……”方羽神秘一笑，口中輕吐出兩個字，“君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