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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妙姝用胭脂筆在女兒眉間勾畫了起來。那胭脂筆是極有彈性的狼毫做的,一筆一筆,似在額頭上撓著癢癢,明筠的眉頭越收越緊,一股煩躁感油然而生。她的手握緊又鬆開、鬆開又握緊,反反覆覆,直到範妙姝終於放下手中的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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