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都城汴梁皇宮。
夏使的國書已經遞交到了宋神宗的手中,整個朝堂因為夏國求親的事情已經吵翻天了,宋神宗此時也有些拿不定主意了,真要讓自己的女兒嫁到千里之外,宋神宗也不捨得呀!
“兩位愛卿啊!,你們說朕真的要將公主嫁到大夏國嗎?”宋神宗滿臉愁容的說道。
此時站在宋神宗面前的兩個人分別是司馬光與王安石,王安石當初從戰場跑回大宋以後就一直藏身在自己的老家,本想這輩子就這麼過去算了,可是宋神宗卻下了嚴旨要捉拿王安石,這下王安石慌了,於是打算畏罪潛逃,可是還沒有跑出自己的老家就被抓了,隨後被押解回京。
後面的事情就不多介紹來了,王安石直接被降職成為戶部尚書;面對著宋神宗的質問,王安石對宋神宗說道:“陛下,這個時候正是與大夏帝國緩和關係的最佳時機,和親是最好的辦法。”
“微臣也同意。”司馬光說道:“陛下,如今我們正在與遼軍交戰,這個時候要是得罪了大夏實屬不明智,夏皇很有可能以此為藉口,聯遼攻宋。”
“既然兩位愛卿都覺得應該和親,那朕就與太后和皇后商議一下,總得選出一個德才兼備的公主才行啊!”宋神宗說道;“朕聽說這次大夏帝國送來的很多貴重的禮物……”
宋夏和親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至於和親的是真公主還是假公主已經無所謂了,另一邊大理國答應的更加爽快,兩國之間本來就沒有利益衝突,對於弱小的大理國來說,能夠跟強大的大夏帝國結親,就等於為大理國增加了一個強援。
李秉常和李武的婚禮在興慶府舉行,李諒祚邀請了各國的使臣,以及帝國各個地方上的封疆大吏,在那數日的時間裡,整個興慶府熱鬧非凡,在正式結婚以後,李諒祚給兩個兒子在興慶府各自準備了一座豪華的府邸,也算是對兩個兒子這段時間以來努力的肯定,秦王和晉王在興慶府並沒有待太久就帶著各自的王妃回封地了;興慶府也恢復到了往日的平靜。
火器研技署經過這段時間的緊張建設終於成立了,李諒祚下旨從各地招募了大批工匠前來,這些工匠雖說薪水高的嚇人,可是人身自由卻被限制的死死的,整個署城戒備森嚴,有專門的守衛一天十二個時辰不間斷的巡邏,任何靠近的人一律格殺勿論;這裡被李諒祚立為了大夏帝國最高軍事機密。
“陛下,這裡就是原材料生產加工的地方,所有的原材料在這裡經過生產加工後,分為每一百斤為份然後送入到下一步工序……”小卓子向李諒祚介紹道。
作為從上次爆炸中唯一倖存下來的人之一,小卓子也是除了李諒祚以為唯一知道火藥配方的人,這火器研技署自然也就交給了小卓子打理,現如今由於火藥及其火器的生產非常少,畢竟這些工匠還不是很熟悉,而且生產的火器基本上跟宋軍相同,這個時期想要突破常規進行科學發明是很困難的。
“陛下,這裡是鐵匠鋪,主要負責打造鐵質的外殼。”小卓子向李諒祚繼續介紹道。
“現如今震天雷一個月能生產多少?”
“由於工匠還不熟練,現在一個月最多能夠打造五百枚左右。”
“每人負責一道工序,要讓工匠抓緊熟悉流程,就這點產量還不夠一仗所用的呢!”
“是,陛下,奴才會盡快落實的。”
“鉞兒,去將各種型號的火器都領取一批,我們到城外的空地實驗一下。”
“是,兒臣領命。”
很快李鉞就帶著百餘名將士將各種火器都搬來了一部分,這其中包括火箭、萬箭穿心、竄天猴、震天雷等等,為了檢測這些武器的殺傷力,李諒祚特意弄了一群羊來擔任肉盾,雖然有些血性,但是為了檢測新武器的威力也值了。
“啾、啾、啾……”
“轟、轟、轟……”
隨著爆炸聲和火箭飛過的聲音,在硝煙散去後,李諒祚看到了實驗的結果,李諒祚發現這中間的問題很大,首先火器的精度很差,而且殺傷力小,如果想要提高精度和殺傷力的話,在目前的這種情況下只要一種方法,那就是用數量來彌補;這樣就有產生了新的問題,火器的造價可比冷兵器要高多了,而且是一次性消耗品,大量裝備憑目前大夏國的國力來說還不足以支撐。
“把竄天猴弄過來,看看威力如何?”李諒祚下令道。
由於大夏帝國所在的地區沒有生長竹子,所以夏軍制作的竄天猴是用紙做的,將紙一層層的疊加積壓粘連在一塊捲成一個圓筒,而且整個竄天猴分為兩層,也就是兩個紙筒套在一起的,裡面塞得是火藥,而兩個紙筒的夾縫當中放著的是一些鐵質的碎片,或者是鐵蒺藜,這樣爆炸的威力,可比竹子的打多了。
“點火……”
隨著李諒祚的一聲令下,竄天猴從架子上騰空而起,受空氣和風力的印象,竄天猴射出去的根本就不是一條直線,其精度就不用說了,在觀看了這一系列的實驗之後,李諒祚對火器大失所望,這個時代根本不是後世,火器也只不過是剛剛起步;其實能夠有現在這樣的成果已經是相當不錯了。
“這幾日朕會住在這裡,朕打算研究一款新式火器,我們不能老走別人的老路子,告訴所有的工匠,只要能作出威力強大,別出心裁的新式火器來,朕重重有賞,官職、爵位、金錢、美女隨便挑。”李諒祚下旨道。
“是,陛下。”小卓子接下聖旨道。
李諒祚並沒有住在城內,而是住在了城外的大帳內,原因就是因為城內是在是太危險了,稍有不慎可能就會引發殉爆或者大火,因此為了李諒祚的安全,所有人一致決定讓李諒祚住在城外。
李諒祚的書案前擺著一摞白紙,在旁邊還放著一根羽毛和磨好的墨汁,李諒祚的這個架勢是要進行圖上作業,可是在這種連硬筆都沒有的情況下想要進行圖上作業基本上是不太可能的,所以李諒祚只能用羽毛來代替硬筆,李諒祚的前世是學冶金出身,所以對畫圖並不是很精通,畫了十幾張都畫瞎了,忙地上都是李諒祚扔的紙團子。
“陛下,也已經深了,您還是先休息吧!”小卓子端了一杯參茶來對李諒祚說道。
“朕還不累,今天晚上朕必須要把這個東西給畫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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