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一天獵的李諒祚感覺自己渾身疲憊,這十年的和平期對於大夏國來說是一個重要的發展契機,但是對於李諒祚來說卻是一個武功的衰減期,人是一種比較懶的生物,李諒祚自然也不例外,看著大夏國如今蒸蒸日上李諒祚就開始放鬆了,這不僅僅體現在行動上,更體現在李諒祚的內心,此時的李諒祚內心已經膨脹到了極點,藐視天下的一切,這種藐視最終會讓李諒祚和整個大夏國付出慘痛的代價,當然這是後話。
李諒祚今夜留在了蘇巧兒的住處,在李諒祚進屋後蘇巧兒為李諒祚脫去了錦袍;李諒祚向蘇巧兒問道:“愛妃,你見到欣兒了嗎?說出來跟朕打獵,結果就在朕的身邊呆了沒有多長時間就沒影了。”
蘇巧兒將李諒祚的錦袍放到一旁的衣架上,有走到李諒祚身邊說道:“陛下,您是真不知道還是在這裡跟臣妾裝糊塗啊!”
“裝糊塗,朕裝什麼糊塗了?”李諒祚十分莫名其妙的問道。
蘇巧兒十分隱晦的對李諒祚說道:“陛下,您就沒看出來欣兒和鉞兒之間有點什麼事?”
“這倆小兔崽子有出什麼么蛾子了。”李諒祚有些怒氣的說道。
蘇巧兒很無奈的說道:“他們已經不小了,欣兒都已經十五歲了……”
李諒祚看了蘇巧兒一眼說道:“你這是什麼意思啊?”
“陛下,不是問今日欣兒去哪了嗎?”蘇巧兒對李諒祚說道;“今天這一天大部分的時間欣兒都和鉞兒在一起。”
李諒祚呵呵笑道:“什麼時候他們兩個的關係這麼好了?”
蘇巧兒在心裡大罵李諒祚是感情白痴,蘇巧兒對李諒祚繼續說道:“陛下,您就沒看出來欣兒對鉞兒的感情不一般。”
李諒祚這才恍然大悟道:“愛妃的意思是,欣兒和鉞兒二人在搞物件?”
“陛下,這搞物件是何意?”蘇巧兒不接向李諒祚問道。
李諒祚對蘇巧兒說道:“這搞物件就是,戀愛的意思。”
“這戀愛有事何意?”蘇巧兒繼續向李諒祚問道。
李諒祚很無語的說道:“就是你說的那個意思。”
“那陛下看此事接下來應該怎麼辦啊?”蘇巧兒向李諒祚問道。
李諒祚思慮了一番說道:“你去把欣兒給朕叫來。”
沒過多久李欣就在蘇巧兒的帶領下來到了李諒祚的身邊,李欣進來後向李諒祚行禮說道:“欣兒,朕問你,你是不是真的喜歡上鉞兒了?”
蘇巧兒和李欣都沒有想到李諒祚竟然會問的那麼直接,李欣滿臉通紅的點了點頭,看到李欣點頭李諒祚怒拍桌子道:“你這是早戀你知道嗎……”
李諒祚一發威李欣還是十分害怕的,站在一旁被李諒祚訓哭了,蘇巧兒對李諒祚說道:“陛下,欣兒雖然有錯,但都是我這個做母親的管教不嚴,陛下要降罪就懲罰臣妾吧!”
“降罪,降什麼罪啊?”李諒祚莫名其妙的向蘇巧兒問道;“朕什麼時候說要降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