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芳園宋軍大營內,呂公著、王韶、种師道三人坐在下面,李諒祚坐在自己的帥位之上,氣氛顯得十分的凝重,李諒祚表現出對大宋公主失蹤一副不管自己事的樣子,看到李諒祚的那個樣子把呂公著給氣的呀!可是李諒祚就是不承認呂公著也沒招,畢竟宋夏之間,現在是大夏國佔據著所有的優勢。
“夏皇那我們就開啟天窗說亮話吧!”呂公著對李諒祚說道;“這個東西夏皇應該認得吧!”
呂公著一邊說一邊將那塊玉佩放到了李諒祚的面,李諒祚見到玉佩之後笑著說道:“當然認得,朕還以為是丟了呢!原來在呂大人的手中啊!”
“哼!”呂公著冷哼一聲說道;“這塊玉佩乃是在公主府中發現的,現如今夏皇既然已經承認,還要狡辯說不是你擄走的公主嗎?”
“朕確實沒有去過公主府,也沒有擄走過你們大宋的公主,至於這塊玉佩為什麼會在公主府中出現朕就不知道了。”李諒滿臉詭異的笑著說道;“哦!對了,昨天晚上朕雖然沒有去擄走你們大宋的公主,不過確實是搶了一個女人,這女子長得實在是太漂亮了,朕也是一時沒有忍住,在這裡朕還要對諸位說聲抱歉啊!”
呂公著一聽,立刻向李諒祚質問道:“那個人在哪?夏皇將其怎樣了?”
李諒祚毫不隱瞞的說道:“在朕的寢帳當中,至於將其怎樣了,呂大人也是過來人,就不用朕多說什麼了吧!”
李諒祚的話音還未落地,呂公著、王韶、种師道三人的臉都黑的像鍋底了,呂公著還是十分克制的對李諒祚行禮說道:“還請夏皇前面帶路。”
李諒祚立刻吩咐道:“來人,帶幾位大人去朕的寢帳。”
“是,陛下。”一名夏軍軍官接令道。
在這名軍官的帶領下呂公著三人很快就來到了李諒祚的寢帳,在寢帳十丈以外佈滿了夏軍御營計程車卒,呂公著等人剛剛走到李諒祚大帳外就被御營的將士給阻擋了下來,守衛大帳的校尉對呂公著等人嚴厲的說道:“諸位請留步,陛下聖諭,敢私闖寢帳著殺無赦。”
王韶當場雷霆大怒道:“混賬東西,竟然攔截天朝上使還不快讓開。”
“全軍戒備。”校尉立刻下令道:“再若往前一步‘殺無赦’。”
“遵令。”數百夏軍將士齊聲說道。
呂公著強忍著內心的怒火對校尉說道:“我等進入寢帳是得到你家陛下的首肯的,還不快快讓開。”
校尉向呂公主吧問道:“既然幾位大人是得到了陛下的首肯,敢為幾位大人可有陛下的手諭。”
呂公著立刻回答道:“這倒是沒有。”
“那幾位大人可有陛下賜予的兵符。”校尉繼續向呂公著等人問道。
呂公著繼續對校尉回答道:“我等也沒有兵符。”
校尉冷笑道:“既然沒有陛下的手諭,也沒有陛下賜予的兵符;你們幾位可就是假傳聖旨,這罪過可不小,來人將其三人給我拿下。”
校尉一聲令下,立刻上來數十名士卒將呂公著三人包圍了起來,就在此時一名傳令兵跑到這裡大聲的說道:“且慢,陛下聖瑜,讓三人進帳。”
校尉大手一揮,原本包圍呂公著等人的並將立刻就撤離了,傳令兵跑到呂公著等人面前說道:“陛下讓我告訴三位,剛才三位走的太急,所以就忘了給三位軍令,還望三位海涵。”
說完傳令兵就離開了,种師道小聲的嘀咕道:“什麼忘了給軍令,分明就是想借機羞辱我們,李諒祚這筆仇我給你記下了。”
呂公著小聲的提醒种師道說道:“慎言,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現在最重要的是見到公主殿下。”
三人在進入到李諒祚的寢帳之後,就看到一個身穿宮裝的女人兩眼無神的坐在李諒祚的龍椅上,呂公著三人立刻跪了下來行禮說道:“臣等參見公主殿下,公主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壽康看著跪在地上的呂公著三人,眼中滾燙的淚水再次流了下來,壽康聲音哽咽著對呂公著三人說道:“三位大人,你們一定認錯人了,我不是什麼公主。”
王韶跪在地上向壽康問道:“公主是不是李諒祚威脅您了,您放心只要有微臣,微臣一定可以將您救出去。”
“三位大人,你們真的認錯人了。”壽康依舊否認道。
呂公著對壽康說道:“公主,微臣雖然不知道公主為何會否認自己的身份,但是微臣想要告訴公主的是,現如今大宋的危機還沒有完全渡過,也沒有實力與大夏國開戰,微臣等人只能想其他辦法救出公主,還請公主珍重。”
壽康用手擦了擦自己的眼淚說道:“幾位大人,我這裡有兩封書信,如果大人有時間的話還請大人能夠轉交給我的家人,我要說的話都已經在信中了。”
“請公主殿下放心,微臣一定將信帶到。”呂公著接過兩封信說道。
在呂公著接過書信之後,翠兒對呂公著三人說道:“三位大人,我家夫人需要休息,三位大人請回吧!”
呂公著三人帶著壽康的兩封信離開了夏軍的大營,回到汴梁城張府以後,呂公著向宋神宗彙報道:“陛下,公主確實是被夏軍擄走的,如今公主就在夏軍的軍營內。”
宋神宗緊攥著拳頭說道:“那你們為何不講公主帶回來,夏軍擄走公主又想向我大宋索要些什麼?”
呂公著對宋神宗說道:“稟陛下,李諒祚這次並沒有開出任何條件,而且公主殿下還否認自己的身份,微臣回來之前公主殿下讓微臣將兩封信交給他的家人。”
只見兩封信的信封上分別寫著兄長啟和夫君啟;宋神宗和張敦禮分別接過屬於自己的一封信,壽康在給宋神宗的信中寫道:“臣妹叩見皇兄,而今臣妹深陷敵營以無法自拔,皇兄也無需設法相救;臣妹已經是大宋皇室的罪人,已經無顏在活在這個世上;臣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留在夏皇身邊為皇兄爭取更多的時間,還望皇兄能夠勵精圖治中興大宋,如此臣妹就算是客死他鄉也值了……另請皇兄能夠好好照顧張敦禮和繆兒,如此臣妹也就安心了。”
在給張敦禮的信中壽康寫道:“夫君,見字如面,而今妾身已經無言在面見夫君!還望夫君能夠好好照顧繆兒,不要讓繆兒知道妾身還活著的訊息,等他長大之後也不要讓他踏入官場或者進入軍隊,妾身只希望繆兒能夠平平安安的活著……夫君如今正值年富力強之時,可再續良緣,夫君就當臣妾已經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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