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棲樓,二樓李諒祚的包間內,在惜音姑娘一舞一曲表演完成之後,李毅將文房四寶擺在李諒祚的面前,按照惜音姑娘事先定下的規矩,要想和她單獨見面,必須要根據惜音姑娘剛才的一舞一曲來來填寫詞賦一首。
其實對於詩詞歌賦李諒祚並不是多擅長,李諒祚雖然從小在皇宮之中受到嚴格的教育,西夏的那些大儒也傳授給李諒祚很多儒學經典,可是李諒祚生來就不是一塊讀書的料,對於這些儒學經典更是不屑一顧,但是儘管學的不怎麼樣,經過多年的儒學薰陶李諒祚還是有點底子的,雖然書讀的不好李諒祚卻練出來了一筆好字。
在看完惜音姑娘的表演之後,李諒祚陷入到了沉思當中,對於李諒祚來說想要見到這位神秘的惜音姑娘很簡單,只要讓李毅出示一些一品堂的信物即可;可是現在李諒祚很顯然不想這麼做,與其所李諒祚想憑藉自己的實力來見惜音姑娘,不如說李諒祚現在玩心大起,想要看看自己在大宋的都城汴梁,能不能力壓群雄從眾多才子中脫穎而出。
李毅看到李諒祚很長時間沒有下筆,於是提醒李諒祚說道:“公子時間快到了,收詞的侍女已經在門外等著了。”
李毅話音剛落,李諒祚就拿去放在桌子上的毛筆,在雕刻精美的賀蘭石硯上沾取墨汁,龍飛鳳舞的在宣紙上寫了起來,在李諒祚抒寫完畢抬頭再向舞臺上望去,輕紗已經被挽開了,舞臺上已經是空無一人,惜音姑娘已經不知道到哪裡去了。
李諒祚將寫好詞賦的宣紙拿了起來,然後用嘴吹乾上面的墨跡,將其交給李毅說道:“讓他們把這個送去吧!”
“是,公子。”李毅應聲說道。
李毅將李諒祚寫的詞賦交給早已經在一旁等待的侍女,侍女將李諒祚寫的詞賦守好,然後快步離開了;李諒祚在包間內做了一會兒,起身對李毅說道:“天色也不早了,看來今夜是見不到這位神秘的惜音姑娘了,我看我們還是回去吧!”
李毅對李諒祚說道:“公子要是真的想見她,卑職有辦法。”
“不必了。”李諒祚擺了擺手對李毅說道:“不必急於一時,以後有的是機會。”
“是……”李毅應聲說道。
在李諒祚離開包間,從樓梯上下去剛剛走到一樓的時候,正好碰到了那個老鴇,老鴇一見是李諒祚和李毅二人立刻迎了上來說道:“呦!二位公子爺怎麼下來了,是不是小店伺候不周啊!這惜音姑娘還沒有公佈要見誰呢!二位公子這個時候走了豈不是可惜。”
李諒祚笑了笑說道:“沒有什麼可惜的,在下是個粗人,不懂什麼詩詞歌賦,語言粗陋不堪,上不了檯面。”
“公子說笑了,一看您就是文武雙全的樣子。”老鴇舔著臉誇獎李諒祚說道。
與此同時在三樓一個寬闊樸素的房間內,惜音姑娘脫去舞服,換上一身平常的衣服;這是惜音姑娘的閨房,惜音的閨房很大,但是卻不像其他房間一樣裝飾的那麼豪華,反而很樸素,房間內的擺設也很簡單,除了一張床,一些桌椅,再就是有一把古箏和琵琶,另外就是一些插花,在四周的牆上還掛著一些惜音自己寫的一些字畫。
在惜音換洗完畢,一名侍女抱著一摞宣紙走過來對惜音說道:“小姐,這是今天那些才子謝的詞賦。”
惜音整理了一下衣服向侍女問道:“晴兒,今日宮裡有什麼訊息傳來嗎?”
侍女晴兒對惜音回答道:“回小姐好,沒有什麼訊息從宮裡穿去處,不過剛剛晴兒聽下面幾個朝廷官員說,新皇帝好像想要做什麼變法改革的是事?”
“變法改革?”惜音質問不解的說道;“這個時候宋帝怎麼會想起來變法改革呢!他剛剛繼承皇位,政局還沒有徹底穩固,這個時候推行改革不是自己動手刨大宋的根基嗎?”
“這個奴婢就不明白了。”晴兒應聲說道;“小姐不要在考慮這些事情了,還是看看今天那些才子們寫的詞賦吧!”
惜音有些愁容的看著那一疊詞賦說道:“看了又有什麼用,不過是走走過場而已。”
晴兒繼續向惜音勸說道:“說不定小姐的真命天子就在這裡邊呢!小姐還是看看吧!”
“真拗不過你個小丫頭。”惜音笑道;“那我們就看看吧!”
說惜音在看,不如說子啊瀏覽,擺在惜音面前的一摞詞賦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下面那些人的詞賦並不一定都能夠送到惜音這裡,要想讓惜音看到自己的詞賦可是要花錢的,當然這不是惜音的原本的意思,而是下面的老鴇定下來的,惜音在知道後也選擇了默許,否則下面的數百號人都遞上來,惜音光看詞賦也要被累死了。
惜音看詞賦的速度很快,幾乎都是掃一眼就過去,為了讓惜音第一時間找到自己,這些詞賦的作者都在下面寫上自己的署名,有很多名字惜音見到了不是一次兩次了,不知不覺惜音翻到了李諒祚寫的那篇詞賦一翻而過。
但是在翻過其他的幾張之後,惜音又翻了回來,惜音沒有看詞的內容,而是看到下面沒有寫上署名,惜音不僅好奇的將這章宣紙挑了出來,在惜音看來寫這篇詞的人的書法,只能算是上等偏上;畢竟在文學之風興盛的大宋,能寫出一筆好字來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尤其是在汴梁城內寫出向李諒祚這樣的,更是多的數不清了。
看到沒有署名,惜音不僅好奇的讀了起來,宣紙上之簡單的寫了兩句,惜音品讀起來道:“芙蕖聖潔出淤泥,寒梅傲骨獨一支。輕紗帳內輕盈舞。霓裳羽衣情惆悵,十面埋伏苦今朝。何人之其內心傷……何人之其內心傷?”
品讀一遍之後,惜音將李諒祚寫的那張詞交給晴兒焦急的說道:“晴兒,你快去問問,這篇詞是何人所寫,要是見到此人一定將他帶來。”
“是,小姐。”晴兒立刻應聲說道。
在晴兒離開之後,惜音獨自一人走到窗前,看著無限的夜空喃喃說道:“你真的會是我的真命天子嗎?你真的可以透過一舞一曲能夠看清我的內心嗎?”
另一邊晴兒拿著那張沒有署名的詞賦,急匆匆找到送詞賦來的侍女問道:“你知道這張沒有署名的詞賦是誰寫的嗎?”
侍女對晴兒回答道:“好像是二樓天字乙間內。”
當晴兒來到李諒祚原本呆的房間時,李諒祚和李毅二人早已經人去樓空了,當晴兒再追到一樓的時候正好碰到了老鴇,晴兒向老鴇問道:“有沒有見到二樓天字乙間內的兩個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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