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之間數月的時間已經過去了,西夏進入到了同化四年,李諒祚也難得待在皇宮之中,如今李諒祚的兩位愛妃皇后和皇貴妃都臨盆在即,李諒祚更是不敢遠出,在這段時間裡李諒祚也沒有閒著,除了瑣碎的國政之外,就是播撒皇種與後宮的妃嬪。
李諒祚的努力也沒有白費,蘇巧兒和李茹先後懷有身孕;這兩日李諒祚焦躁不安,除了局勢有些不順之外,更多的是因為皇后和皇貴妃馬上就要生產了,畢竟李諒祚是兩世為人第一次當父親,自然內心激動而焦躁不安。
皇宮,御書房。
李諒祚正在批閱奏章,突然小福子急匆匆的走了進來對李諒祚說道:“陛下、陛下,貴妃娘娘要生了,貴妃娘娘要生了……”
李諒祚丟下手中的奏章,扔下手中的毛筆,焦急的說道:“你說瑤兒要生了,快去延壽宮。”
“來人給陛下被龍攆……”小福子高聲說道。
李諒祚一邊跑一邊說道:“備個批龍攆,還沒朕跑的快呢!”
於是在西夏皇宮內上演了這樣一個戲碼,身為皇帝的李諒祚在前邊飛奔,一群內侍抬著龍攆在後面追,就李諒祚那個速度,除了當初跟隨中央軍訓練的小福子之外,其餘人沒有一個跟上的,這是李諒祚從前朝到達後宮用時最短的一次。
當李諒祚來到延壽宮外時,就聽到梁洛瑤在裡面撕心裂肺的嚎叫,宮女急匆匆的將一盆盆熱水送進去,又將一盆盆的血水端出來,李諒祚看到這種情景更加的急躁,不顧一切的想要進去看看,卻被內監給擋在了門外。
“讓朕進去。”李諒祚對阻攔的內監說道。
內監對李諒祚說道:“陛下,屋裡血汙之氣太重,陛下不易進入。”
“血汙之氣太重。”李諒祚冷笑,拔劍指著內監道;“老子連戰場上的血汙之氣都不怕還怕這點,給老子讓開要不然朕砍了你。”
“祚兒,不可莽撞。”委哥寧令站在外面大聲喊道。
李諒祚將威龍劍丟在地上,走到委哥寧令身邊問道:“皇叔,你怎麼來了?”
委哥寧令向李諒祚請罪道:“剛剛微臣直呼陛下名諱,還望陛下恕罪。”
“無妨、無妨……”李諒祚一邊說一邊再次朝宮門前走去。
委哥寧令拉住李諒祚說道:“陛下,千軍萬馬之前曾穩如泰山,一個女人生孩子何故如此急躁,還像是一國之君嗎?”
聽著梁洛瑤的嚎叫,李諒祚哪裡還穩得住,於是對委哥寧令說道:“皇叔,這裡面是朕的愛妃,是我的老婆;如此痛苦般的嚎叫怎讓朕能夠靜心,朕恨不得受苦的是自己。”
委哥寧令向李諒祚勸說道:“陛下,難道你進去就有用嗎?你進去貴妃就能減少痛苦嗎?在這種時候陛下不要意氣用事,否者只會越來越亂。”
李諒祚乎了一口氣說道:“皇叔,剛才是朕失態了,還請皇叔莫怪。”
委哥寧令對李諒祚說道:“人之常情,陛下不必如此。”
委哥寧令的話音剛落,一道聲音傳來:“皇后娘娘駕到。”
李諒祚回頭一看沒藏飛雪正挺著大肚子走過來,李諒祚趕忙迎上去說道:“都這個時候了,你來幹嘛!不知道自己肚子還有一個呢!就不能讓朕少操會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