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孃親,陛下哪有你說的那麼可怕呀!”諾移玲花笑著說道;“孃親你可不知道,當年父親帶我前往賀蘭山打獵的時候,當時我還揍過他呢!”
“唉!你呀!從小就愛闖禍,入宮之後就不必在家裡了。”諾移夫人叮囑諾移玲花道;“就你這樣哪能不讓為母擔心啊!”
無論是周文靜,還是諾移玲花他們二人入宮,都有著很強的政治利益,周文靜代表的是漢官利益,而諾移玲花代表的是党項貴族,此二人入宮侍奉李諒祚不假,更是為了這兩個政黨集團牟利。
皇宮,御書房。
“陛下,這是從周府和諾移府分別傳回來的信報。”小福子拿著兩本奏摺來到李諒祚面前說道。
李諒祚看了一遍丟到一邊,向小福子問道:“小福子,你對此事有何看法啊?”
“陛下,律法有命,身為宦官不可妄議朝政。”小福子跪在地上說道。
李諒祚笑道:“起來吧!朕恕你無罪,你就說吧!”
“是。”小福子站起來說道:“陛下依奴才愚見,現在朝堂之上已經分為兩派,党項貴族以皇叔和諾移賞都為首,漢官以周文泰為首;此時兩派遣兩女入宮,實為在陛下的耳邊吹耳邊風。”
李諒祚笑著向小福子問道:“你小子眼睛到是挺賊啊!看的挺準。”
“陛下,請恕奴才斗膽,如今朝堂兩派相爭恐怕不是好徵兆啊!”小福子對李諒祚說道。
李諒祚對小福子說道:“兩派相爭有利有弊,能不能駕馭好就要看朕這個皇帝當的如何了?當的好利大於弊,當不好恐有亂國之禍啊!”
小福子說道:“陛下既然知曉,為何不想辦法加以制止。”
李諒祚冷笑道:“如何制止,党項乃國之根基,朕之父族;漢民乃國之根本,朕之母系;我大夏皇室雖為党項但身上也留著漢族之血,當年先祖娶大唐公主,後太祖、祖父又有大宋妻室,你說朕該當如何制止;
與其讓他們在私底下鬥,不如擺在明面上,如此朕才好加以控制,兩黨雖爭權奪利,但是隻要有利於我大夏國也無不可。”
“陛下聖明……”
“行了,別拍馬屁了。”李諒祚看了看窗外的夜色說道;“這天色也不早了,朕也該就寢了。”
“陛下打算何處就寢,奴才好為陛下備龍攆。”小福子對李諒祚說道。
李諒祚張口說道:“去梁妃哪裡。”
隨後李諒祚一想又說道:“算了,還是去皇后哪裡吧!朕今日已經答應皇后陪她了。”
“是。”隨後小福子下去吩咐道;“陛下起駕安壽宮。”
一邊走李諒祚一邊想到這後宮的女人簡直比政事還要麻煩,就在李諒祚前往安壽宮的時候,梁洛瑤正在自己的寢宮內等著李諒祚,見李諒祚這麼久沒有來,於是派貼身女官素兒前來打探。
“娘娘,陛下已經前往安壽宮了。”素兒回來對梁洛瑤說道。
梁洛瑤滿臉苦笑道:“早就應該想到了,畢竟皇后才是他的正妻啊!”